大牛部落的人看著那支龐大的隊伍在距離他們部落還有一定距離時就停了下來。?y¢a¨n~h.u,a¨l^u?o..`c\o-m+
草翠和石峰早就迎了上去,沒一會兒就有一堆人去船上搬運物資。
這支隊伍直接就地駐扎。
在前往河邊的這三天,陸沉玉也發現了日灼草原干旱的問題,要不是她把水砂和綠芽都帶上了,他們也難以解決這么多人的飲水問題。
水砂和綠芽都是水屬性的能力者,只是能力比較微弱,在陸沉玉能量值的加持下,勉強也能凝聚出不少水來,但他們這么多人,這點水也只是杯水車薪。
到了河邊后,終于可以敞開了肚子喝水了。
補充完物資的時候,草翠和陸沉玉說了大牛部落的事。
“幫忙跟水神求雨?”
陸沉玉把自己當神棍用,不代表她真的是神棍,起碼求雨這事她就做不來。
而且她看著這天晴空萬里的,估計干旱還得持續一段時間。
“把人帶過來吧。”
老族長戰戰兢兢地跟著草翠來見陸沉玉。
連日干旱的焦慮和對眼前隊伍的畏懼,讓他心神不寧,一抬頭,看到靜立在那里的陸沉玉,他只覺得心臟猛地一縮。*微-趣?小+說?網`.已*發^布′最-新^章!節¢
眼前的女祭司,與他記憶中那個年輕祭司似乎完全不同了。
現在再看,只覺得陸沉玉身姿挺拔,穿著一身與眾不同的衣服,面容沉靜,眼神深邃,周身似乎縈繞著一層令人心生敬畏的氣息。
不愧是大部落的祭司,就是和其他部落的不一樣!
陸沉玉不知道老族長看自己的濾鏡厚得離譜,她見老族長要跪她,不動聲色地微微側身,避開了正面受禮。
“牛族長,不必多禮。說吧,你們遇到了什么困難?”
老族長這才想起正事,連忙將部落面臨的困境細細說了一遍。
最后,他乞求道:“祭司大人,求求你,幫幫我們,向水神祈愿,賜給我們一點雨水吧!再這樣下去,我們……我們草原就完了啊!”
等老族長說完,陸沉玉并沒有立刻回答。
就在老族長的心越來越沉時,她才緩緩開口:
“據我所知,日灼草原,已經沒有神殿了?是嗎?”
老族長不敢撒謊:“日灼城……日灼城的城主說了,神殿都是……是騙人的,不許我們的祭司祭祀,如果有哪個祭司敢私底下祭祀,就會……會把人殺了,甚至連部落都難以避免……”
老族長越說聲音越小。+第-一,看*書^網?!免?費\閱¢讀!
他們在日灼城的壓迫下,已經許久沒有祭祀神靈了,這要是放在以前,那可是不敬神靈的大罪。
陸沉玉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中卻是一動。
果然和藍草部落的人說的一樣,這里的部落,在日灼城的統治下,已經很久沒有舉行過祭祀了。
雙方對戰,尤其是他們這種大部落之間的對戰,受影響的,絕不止他們雙方,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數不清的小部落,也會深受戰爭的困苦。
在決定攻打日灼城的時候,陸沉玉就考慮過,等他們攻打日灼城的時候,其他部落會不會跳出來幫日灼城?
雖然日灼城聽起來作惡多端,不得人心,可人心是最復雜的東西,誰也不敢賭有沒有這個可能。
而且打完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