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嶼這會兒有種嗶了狗的感覺,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傳說中的娃娃親就這么水靈靈的出現了?
還是被自己突發的善心救了?
這世界這么玄幻的嗎?
黎洛嶼眉心突突跳,上前兩步蹲在陸梟跟前,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仔細打量:“雖然包著紗布,但眉骨挺括鼻梁高,應該長得挺陽剛的。,w,z,s^k′b*o.o!k..¨c′o¨m/”
視線下移時,用膝蓋頂了頂陸梟那支完好的腿:“虎背蜂腰螳螂腿,典型的錦衣衛苗子,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視線沿著腹肌繼續下移落在腰封處,想起做手術時瞥的那一眼,黎洛嶼不害臊的認真點評:“資本不錯!”
陸梟雖然裹著紗布,但他能感知到自己耳朵紅的能滴出血來,正沉浸在自己的娃娃親就是救了自己的‘殺神’時,冷不丁聽到一句:
“能退婚不?”
陸梟一瞬間宕機了,眼睛瞪成銅鈴:“啊...啊?為什么?”
黎洛嶼攤攤手:“我還小,正是闖蕩的年紀,壓根沒考慮過結婚這事兒。\颼*颼~暁*稅+網_`罪,新~蟑.結.埂+薪·噲+”
“奧,”陸梟深以為然的點頭:“我也一樣,等我要把破壞國家安全的特務點全部端了,拿滿箱子功勛獎章當做聘禮娶你。”
黎洛嶼拍了他一腦瓜子:“想什么美事呢!姑奶奶是你想娶就能娶的嗎?”
陸梟嗷一嗓子:“我就...想想...,啊,不對,我想起來了,我娃娃親是小黎子,你是小黎子,對不對?我們小時候一起掏過鳥窩的,你記得不?”
“啥玩意兒?”
“我當時還摔斷了腿,還是你死命拖著我去的大院兒衛生所的,你爺爺當時拿著大掃把追著你揍來著,邊追邊罵:個兔崽子,是不是你又惹禍了。你想起沒?”
“嗷!你就是哪個人憎狗嫌的小鹿子!靠,你咋混的這么慘,我要是晚來幾秒,你就嗝屁了,你知道不?”黎洛嶼突然一把掐住他的耳朵,眼睛微瞇:“說起小時候,那會兒你爬樹掏鳥窩摔斷腿,我背你走半道兒累得直喘,你倒好,趴我背上啃甜桿兒,汁水順著我后脖頸子往下淌!氣得我喲!”
“小黎子,你先松手,成不?耳朵要被你拽掉了。*k~a¢n^s_h^u^j`u~n·.?c^c\”陸梟疼的齜牙:“當年要不是你攛掇我撒尿團泥巴捏‘地雷’埋王大爺家菜地里,讓他甩個四仰八叉,我能讓我爺拿笤帚疙瘩追出二里地?”陸梟縮著脖子看她一眼:“你那會兒蹲田埂上笑出鼻涕泡,褲襠還沾著泥呢!”
黎洛嶼啪的給他一腦門兒:“還說呢,要不是你往我奶的酸菜缸里扔癩蛤蟆,我能讓我爺追得滿大院兒跑?你倒好,躲在苞米地里啃瓜皮!”
“嘿嘿~”陸梟嘿嘿傻笑,陌生的疏離感一下子就破了。
黎洛嶼頗為嫌棄的瞥了眼他:“什么孽緣?!”
陸梟瞅著她氣鼓鼓的模樣突然憋不住笑,“得得得,算我欠你的唄!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你說怎么辦咱就怎么辦。”
陸梟實際上比黎洛嶼大三歲,可這小子8歲了愣是和人家5歲的小姑娘長得差不多高,大院兒內的孩子們玩的時候總把他當做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