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輝接過信件打開來看,目光掃過那短短一行、四四方方的字和一個落款,他看的很是懵逼。/x^g_g~k.s~.~c¢o′m?
因為他不認識中國字。
“叫,懂夏國語的翻譯人員過來。”
其后,接過那支黑色錄音筆,按下播放鍵,又是一陣嘰里呱啦的惡犬語,語速如同機械音一般,一個字一個字的蹦,聽得他太陽穴突突跳,神情越發焦躁。
“去叫懂惡犬語的翻譯人員也過來翻譯吧。”他指尖在桌面上敲出急促的聲響,直覺這事兒不簡單,涉及范圍可能不止北境戰場,或許是他們整個猴國軍部,頓了頓又補充道:“順便喊上參謀處的王參謀長、情報科的劉科長、作戰部的張部長,還有負責邊境通訊的趙主任,等幾個核心人員一塊過來聽聽內容。”
“是。”
門口的警衛員接到指令后,立即小跑著去傳遞指令。
幾位核心人員和翻譯人員來的相當快,懂夏國語的那位翻譯人員一進門,接過信紙就開始念:
“你們給我仔細聽!!!
這個錄音是丑國派遣惡犬人員偷偷潛入你們猴國境內搞各種陰謀的錄音。
最后,請牢記夏國援助猴國并肩抗丑的深厚情誼!
落款:夏國特情處:青煞。+求.書?幫?.首^發_”
阮明輝:“......”
夏國的特情處這么囂張的嗎?
送份情報竟直接闖進軍部核心辦公室,連個提前通報都沒有,這分明是在炫耀他們的滲透能力!
連他這個掌管北境兵權的上將都不放在眼里?
身后的警衛員大氣不敢出,連呼吸都放輕了幾分,只見阮明輝盯著“青煞”二字,額頭青筋突突直跳,顯然是壓著極大的火氣。
“譯!”
一個字,猶如重錘重重落下,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那位懂惡犬語的翻譯員接過錄音筆逐字逐句翻譯,連語氣里的細微停頓都不敢遺漏,翻譯完將文稿遞過去時,連指尖都在發顫。
他們怎么敢......!
阮明輝接過文稿飛快掃完,整個人猶如點燃的炸藥桶瞬間炸了,猛地一拍桌子,銳利的目光像刀子般掃過在場的每一位:“看看!丑國人的‘狗腿子’都摸到咱們眼皮子底下了,連邊境布防和彈藥庫都摸透了,你們居然毫無察覺!
立刻擬電文告知軍區總部,讓總部下達指令,聯合總部情報處給我查,一層一層的查,就算是把整個軍部翻個底朝天,掘地三尺,也得把那些個惡犬人和吃里扒外的東西給我揪出來。^小·稅?c!m!s_*追^蕞/歆¢蟑′劫~查不出內鬼,你們就都給我卷鋪蓋滾蛋!”
“是!”眾人齊聲應道,轉身時軍靴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都帶著倉促的緊張。
就在眾人退出辦公室之際,身后又炸響一聲咬牙切齒的別扭:“給夏國那邊遞句話:下次送情報,至少......敲個門。”
別真當老子的地盤是自家后院兒。
后半句話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也還是沒有禿嚕出來,眼下還得靠夏國穩住大好局面呢,不是逞口舌之快撕破臉的好時機。
他望著黑沉沉的夜色,還是補了一句:“今晚上失職人員自去領罰。另外,通知下去,讓崗哨盯緊點兒,別再讓人鉆了空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