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跟我來。”黎洛嶼伸手指了指一側的通道,簡意賅:“我這次的主線任務是抓捕‘瘋狗’,然,我央求我我師父擺卦幫我卜算出瘋狗的落腳點,我師父算出他在惡犬島,所以我便連夜出海殺去了惡犬島。”
“不成想,這一去,發現了不少貓膩,‘落日組織’竟然是小泉、山口和鈴木三家共同操縱......,”
說著,黎洛嶼打開一間艙門,側身示意他們往里看,“現在這三家的家主和核心人員,我全部帶回來了。”
陸老和秦局順著她的視線探頭一看,齊齊倒吸一口一口涼氣。
艙內約摸30多號人,各個面如死灰,如同死狗一般癱軟在地,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和偶爾溢出的痛哼,說明他們還活著。
兩人瞅一眼里間,再瞅一眼面無表情的黎洛嶼,如此反復好幾次,好半晌之后,陸老無奈的嘆口氣,虛點點黎洛嶼的額頭:“你呀……下手就不能留三分余地?這些人雖說該死,可也是重要人證,真弄出人命,后續的審訊和外交說辭都難辦。”
黎洛嶼抱臂:“我能將他們悄無聲息的弄來,就能讓他們悄無聲息的死,如此大費周折把人活著帶回來,不過是想讓讓夏國親手把‘落日組織’的老底掀個底朝天,讓那些藏在暗處的魑魅魍魎知道,犯我夏國者,雖遠必誅!您說對吧?秦局?.”
黎洛嶼這話不正是特情局慣用的辦事套路,若是組織擔憂外交難纏后續麻煩,審理完首接刮了就是,反正,神不知鬼不覺,死人是無法再蹦起來詐尸的。
她要的無非就是替那些落入‘落日組織’的夏國人一個大白于天下的雪恨機會。
秦局瞥了她一眼,揉了揉沉痛眉心:“我說,小混球啊,咱下次能不碎蛋不?你瞅瞅,這里邊有一個囫圇個兒的不?”
黎洛嶼不以為意,瞥了他一眼:“我碎的是惡犬的蛋,您牙疼什么?”
“也是!”秦局咂咂嘴,只覺得他現在不僅后槽牙疼,就連褲襠都有些發緊發涼,“這一個個疼得首抽抽,問話都得扶著他們,多耽誤事?”
“我只碎了骨,皮肉沒破,血都沒流幾滴。”黎洛嶼抱臂倚在艙門,眼神掃過艙內縮成一團的俘虜,語氣輕描淡寫得像在說踩碎了塊石頭,“您審訊個口供還需他們跑跳不成?綁架子上說、躺著說,不都一樣吐實話?”
話音剛落,艙內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應聲:“能說!我能躺著說!我現在就說”山口家主做家主這么多年,又因著參與過侵夏戰爭,因此是能聽得懂夏語,也能說幾句,他掙扎著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夏國的秦局,我全招......只求給我個痛快!”
特么的,沒骨頭的癱軟在冰冷的金屬地板上,胯間的劇痛如萬千鋼針在扎,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神經,連動一下手指都要耗盡全身力氣。
褲襠處的又疼又濕,又冷又膩,耳邊全是同黨壓抑的痛哼,像一群待宰的豬玀。
太特娘的難熬,他活了半輩子,在惡犬橫行霸道慣了,何曾受過這般對待?
他現在只想死,可他連死的力氣都沒有:想咬舌,不剩幾顆的牙都被人家敲了;想撞墻,腦袋沉得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盯著天花板的銹跡,任由絕望像海水般將自己淹沒。
秦局被這突如其來的招供噎了一下,轉頭瞪了黎洛嶼一眼,卻忍不住笑出聲:“不愧是我局青煞!干得漂亮!”
說完揮手指了指幾個小戰士,低聲吩咐:“找些個擔架......,再弄來些黑面罩子......,把這些人給我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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