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嶼睡覺之前,悄悄跨出院門,又去了趟知青院兒,她總有種感覺,顧北川這個人不解決,會帶來很多麻煩。-看-書?屋^!無\錯/內/容^
這不,還沒有到知青院兒呢,就看到一道人影從院內竄出,向著后山的方向而去。
黎洛嶼凝神釋放出一絲精神,終于看清楚那人的臉:“好家伙,終于讓我逮著你了。”
放輕腳步,不近不遠的綴在顧北川身后百米外。
仔細盯著他的身影打量,才發現他徒步上山時的腳步又輕又快,落腳點從無半分聲響,氣息也悠長均勻,每一次呼吸都與步伐嚴絲合縫,分明是典型的練家子。
就這么不緊不慢走了約摸2個小時以后,顧北川猛地向后擰身,耳朵貼著山風仔細側聽。
黎洛嶼早將呼吸斂成游絲,身形矗立在粗壯的大樹之后,精神力卻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片刻后,他在崖壁拐角處突然拐了彎,鉆進了蕨類植物掩映的山洞。
黎洛嶼貓腰貼在巖石后,一絲精神力順著縫隙附著顧北川身上,隨著他的視眼終于看清楚了洞內的景象。
洞內通道幽暗狹長,七拐八拐之后,洞腹豁然開朗處擺放著上百個半人高的紫檀木箱,黎洛嶼精神力悄悄掃了眼:嚯!全是古董字畫,玉石擺件。?墈,書.君·!耕*新/醉-噲\
顧北川的視線略過遠處那些箱子,眉宇間全是勢在必得的得意,深吸一口氣,掩了掩嘴角,才緩緩推開一道石門,石門內橫七豎八躺著八個穿著黑布衣衫的男人,他們個個虎背熊腰、腰間別著手槍,小臂處的惡犬刺青若隱若現,墻角還支著2支磨損的豐和狙擊槍,彈倉供彈大致在5發左右。
黎洛嶼搖搖頭,不是什么好槍,便把注意力繼續落在顧北川身上。
隨著顧北川的進入,八個人猛然驚醒,為首刀疤臉蹭地站起,湊上來問:“如何,今晚能行動嗎?”
顧北川搖搖頭:“有黎承之在,我們的勝算不大。”
“黎承之,就是黎家那個常年在部隊不回家,有冷面閻王稱號殺人不眨眼的黎閻王?”
“是。”
“特娘的!有沒有打聽到他什么時候走?”
顧北川依舊搖頭:“沒有消息,但軍部請假能有多少時間,頂多也就一個月。”
刀疤男怒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在這荒無人煙的山洞里呆一個月?”
顧北川無視了他的怒意,撥弄著煤油燈,語氣淡淡:“不然呢,憑我們幾個,能把那丫頭活捉嗎?我可是聽說了,那丫頭的箭發挺準的,一箭一只狂暴的野豬,你們覺得你們有野豬耐造?”
刀疤男摸摸腦袋,看向其他幾個隊友。?第,一¢看!書.枉\/已,發,布+嶵\芯?蟑/劫¢
渾濁的煤油燈下,其他隊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把視線齊齊落在刀疤男身上,意思你:老大你做決定吧。
黎洛嶼聽明白了:敢情顧北川的目的是她呀,只是活捉她的目的是什么?
刀疤男視線環顧一圈自己的兄弟們,跟著他摸爬滾打十年,總不能折在這深山里。他咽了口唾沫,抬頭問顧北川:“你有啥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