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爸爸遭遇的特務,確實是‘惡犬國’潛伏在京都的老牌暗線下的手。特情局聯合公安局布控追查了一整天,三個小時前把人堵在城郊倉庫,可惜那家伙瞧見跑不掉就咬碎藏在假牙里的毒藥自盡了。
起因是前天外交部的新聞發布會。當時有外媒替伊藤家族站臺,混淆視聽說什么‘戰爭罪行存疑’,祁爸爸當場就拍了桌子,當著夏外記者的面強勢回懟,把伊藤家族當年的惡行一條條擺得明明白白。期間,他還提前把伊藤在海外秘密承認罪行的錄音、監控視頻,還有當年知情者的供詞全都做了公證備案,直接送了一份給國際檢察機構,徹底戳破了他們洗白歷史的美夢。這才徹底惹毛了那些人,動了殺心。”
黎洛嶼拳頭捏的嘎嘎響,眼底翻涌著怒意:“難怪下手這么狠,還真是見了棺材都不落淚惡犬人!都證據確鑿了還敢抵賴。那...伊藤家族現在具體怎么蹦跶的?”
“還能怎么?當然是矢口否認一切罪行!”魏建國氣得往墻上狠狠靠了一下,聲音里滿是不屑與憤懣,“他們聯合惡犬國那邊的殘余勢力,在境外的反動報紙上連篇累牘地發文,還拉了幾個所謂的‘學者’站臺,美名其曰:當年惡犬國發動戰爭、侵占夏國領土,根本不是侵略,反倒是‘為了夏國開化進步’‘幫助夏國擺脫落后’!
甚至還厚著臉皮說伊藤家族當年在夏國的所作所為,是‘促進文化交流’‘推動經濟發展’,簡直顛倒黑白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呸!什么狗屁歪理!”黎洛嶼氣得聲音都發顫,“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到他們嘴里倒成了‘善舉’?這是把所有人都當傻子耍!”
魏建國沉聲道:“他們就是仗著丑國庇護,才敢這么囂張。不過秦局已經讓人把他們這些顛倒黑白的論整理出來,連同錄音、視頻、供詞一起,報給了國際正義組織。既然他們敢胡說八道,咱們就把真相公之于眾,讓全世界都看看他們的丑惡嘴臉!”
黎洛嶼冷哼一聲:“既然他們不認,那就將他們連根掘了吧,讓他們下地獄去給老祖宗磕頭認罪!燒殺搶掠的血債,可不是一句‘不認’就能抹掉的。”
魏建國重重點頭:“你說得對!這幫雜碎就沒資格談‘認不認’,有些債只有身死才能抵消!總該讓他們死得其所!”
“是啊!”黎洛嶼收斂情緒,沉聲道:“這件事兒牽扯太深,背后連著伊藤家族的勢力網,你和小祁子就別摻和了,祁爸爸的仇我去報,我有辦法從源頭去解決問題。”
魏建國張了張嘴,想說自己也能搭把手,可他畢竟沒有小黎子的能耐,終究還是點點頭:“你注意安全!”
看著自家閨蜜堅定的眼神,他攥緊了拳頭,暗暗下定決定:他得盡快和小菲完婚,然后入部隊。
現在的他除了家里的幫助一無是處,面對那些藏在暗處的勢力,根本幫不上太多實質忙。
或許,只有穿上那身軍裝,進入部隊歷練,將來才有能力保護想保護的人,才能在這種時候,不只能站在一旁說“注意安全”。
打定主意后,他看向病房門口的目光都變得堅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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