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嶼一個激靈,彈跳起身,抬手按下通訊器的應答鍵,同時快速掃過雷達屏幕。′我/的*書,城¢?免/費*閱,讀!
果然,夏國近海巡邏艦的信號己出現在屏幕邊緣,距離攻擊艦不過十海里。
“夏國巡邏艦同志,這里是特情局青煞,駕駛的是在惡犬島撿的丑國攻擊艦,艦上搭載著從惡犬國解救的近百名兒童、、侵犯我國同胞的罪犯和少量物資,請求靠岸交接。”
通訊器那頭短暫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更謹慎的詢問:“請出示身份驗證信息,確認無誤后我方將引導你艦至指定停泊點。”
黎洛嶼立刻調出提前準備好的身份加密文件,通過加密頻道發送過去,同時操控攻擊艦減緩速度,打開艦體識別燈,以表無害。
免得真的被夏國這幫愣頭青給一炮轟了。
幾分鐘后,通訊器再次響起:“信息核實通過,允許靠近,我方巡邏艦將為你艦護航至葫蘆島港停泊點,請保持航線穩定,切勿偏離。”
黎洛嶼點點頭打開通訊器再次下令,“另外,事態緊急,幫我通知沈陽軍區陸正乾首長和特情局秦局安排人過來交接!”
通訊那頭的聯絡員顯然早有準備,立刻應答:“收到!己同步傳達緊急指令,陸首長與秦局均己批復,約在兩小時抵達。
葫蘆島港碼頭己全面封鎖戒嚴,醫療組攜帶兒童專用藥品出發,同時軍港己經派出了一個兵團的兵力馳援。¢u~s^i-p′m~a*x!.¨c¨o+m?”
“很好!辛苦大家了!”
黎洛嶼看著屏幕上逐漸靠近的夏國巡邏艦信號,嘴角終于露出久違的笑容。雖說也就三日奔波,可總感覺像是熬了一個世紀的寒冬般,煎熬難耐。
現在終于要踏上故土了,就連壓抑的情緒都輕松了不少。
約摸兩個小時后,通訊器里傳來巡邏艦的提醒:“還有十分鐘抵達停泊點。請注意保持低速航行,將艦體右側朝向碼頭,我們己在泊位周邊布設安全警戒,切勿隨意開啟貨艙艙門,等候我方人員登艦對接。”
黎洛嶼立刻應答:“收到,己調整航速,右側舷正對碼頭,艙門保持閉鎖狀態。”
說著,起身走向住艙,剛走到走廊就聽見里面傳來細碎的喧鬧聲。推開門才發現孩子們都醒了,且都己經從最初的迷茫到看見大海的興奮,一個個趴在窗口嘰嘰喳喳的,顯然都己經早己經忘卻了那段黑暗的時刻!
“哇!海水怎么是藍的呀?比我畫筆畫的藍還要亮!”一個小丫頭扒著窗,滿是繭子的小手在玻璃上輕輕戳了戳,像是想摸一摸那片藍。
一個瘦巴巴的男孩湊過來,皺著小眉頭裝出懂行的樣子:“笨!因為天是藍的,海水把天的顏色偷過來啦!我爹……我爹爹跟我說過!”他說著說著就卡殼,耳朵尖悄悄紅了,他好像...又很久很久沒有見過爸爸了。\j*i?a,n`g\l?i¨y`i*b¨a\.·c`o¨m¢
一小男孩把臉貼在冰冷的玻璃上,手指指著翻涌的白浪大喊:“你們看!海水會‘開花’!一朵接一朵的,好好看!”
旁邊另一個男孩立刻接話:“那不是花!我聽……我好像在哪聽過,那是浪花!”他撓了撓頭,明明想不起具體在哪聽的,卻莫名篤定,“就是浪花,浪花在翻跟頭給我們看呢。”
“才不是!”一個臉頰青紫的女孩立刻反駁,小手掰著指頭數,“那是大海在給我們唱歌,嘩啦!嘩啦!”她還學著浪花的聲音喊了兩句。
“海鷗!”倏地,一個小丫頭踮著腳,努力夠著更高的窗口指向窗外,“你們看。那是海鷗!海鷗是大海的小郵差!”
“你怎么知道?”小朋友們瞪圓了眼睛,好奇地齊齊望了過來。
小丫頭抿唇笑的咯咯咯的:“因為我家就是住海邊的呀!以前媽媽總帶我去沙灘,說海鷗會幫漁民伯伯送信,把遠方的消息帶給家里人。”
“我想媽媽了...”
“我想爸爸了...”
“嗚嗚~,我也想爸爸媽媽了...”
“嗚嗚~我不見了,我媽媽肯定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