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又開始吃醋撒嬌了。
那么大一個人,他真好意思。
林夏走過去抱住他勁瘦的腰,仰起臉看他,
“抱一下,補償補償你,行了不?”
陸北霆緊緊把她擁在懷里,還沒洗漱,怕她嫌棄自已臭,忍著沒敢親她,把頭埋在她肩頭。
胡茬蹭的她脖子上的皮膚癢癢的,心里也癢癢的。
林夏笑他,“還亂蹭,我身上都有味了,你不嫌臭啊?”
陸北霆滾了滾喉結,“不臭,一點不臭,還是那么香。”
他真的一點不覺得林夏臭,還是那熟悉的淡淡體香。
他媳婦的身子永遠是最香的。
別說三天沒洗澡,就是三年沒洗,在他這也是最香的。
兩人緊緊的抱著,好一會才松開。
再抱就都忍不住了。
林夏準備脫衣服洗澡了,見陸北霆還賴在屋里不走,把他往外推,
“女生洗澡,男同志快快回避。”
“我留下來給你搓灰。”陸北霆逗她。
林夏還不知道他那點心思,無情把他推出去,
“你說的自已信不?快出去,你也沖個澡,身上都臭了。”
陸北霆也不逗她了,
“好,我出去,快洗,待會我有事問你。”
林夏了然一笑,“就知道你有事問,正好我也有事對你說。”
夫妻倆好像都知道彼此想說什么。
林夏在屋里洗澡,陸北霆關大門在院子里把自已收拾收拾。
洗漱、刮胡子、沖澡。
男人洗澡沒什么講究,涼水往身上一澆,打上香皂,以前連香皂都不打,現在媳婦要求洗澡必須用香皂,他才用。
打了兩遍,都沒起泡沫。
里里外外搓一遍,再拎桶水一澆,萬事大吉。
洗完澡,陸北霆來幫她收拾洗澡水,林夏則去下面條,現在快下午三點了,兩人都還沒吃午飯呢。
做了兩碗青菜面,臥了四個荷包蛋。
她飯量不大,吃一個就夠了,給陸北霆盛三個。
吃飯的時候,還沒等陸北霆開口,林夏吸了口面條,主動說,
“是不是看出,我早就知道那藥是蘇筱然自已買的,而且想問我,我怎么會知道?”
陸北霆沒有吃的心思,點頭,
“這個事按時間算,應該發生在我去軍區學習剛走沒兩天,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一走,她就來找你麻煩了?”
林夏一五一十的講了那天在茶樓的事,
“那天,我給客戶畫好設計稿,客戶一走,蘇筱然就過來了,先是主動跟我道歉,還要和我坐下來喝杯茶,我就感覺不對,一直防著她,果然看到她在我茶盅里放了白色粉末,當時并不知道是什么藥,反正她肯定沒懷好意,趁她不注意我把我倆的茶盅對調了,她的那杯我也沒喝,偷偷倒掉了……”
如果蘇筱然不作這一出,這事林夏都沒打算和陸北霆說,說出還不夠讓他擔心的。
陸北霆聽出了一身冷汗,原來蘇筱然買那種藥是想害林夏的。
知道她人品不好,沒想到那么卑劣。
有人想用下藥的方法對付自已的妻子,任哪個男人聽了都會受不了。
他握緊了拳頭,冷峻的眸色里全是讓人懼怕的肅殺之色,一句話沒說,起身往外走。
此刻,殺了蘇筱然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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