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往客廳去,陸北霆和張鐵軍走在前面,討論訓練上的事。
林夏和周蘭走在后面邊走邊閑聊,
“周大姐,怎么沒帶孩子一起過來玩,他倆在家害怕不?”
周蘭大姐說倆孩子放學就去她姥姥家嘍,晚上在那邊住。
林夏抵了下周大姐的肩膀,小聲俏皮道,
“那今晚可以盡情二人世界嘍。”
周蘭就喜歡林夏說話不拐彎抹角的直爽勁,一點不扭捏,跟自已年輕時候有的一比。
“你這丫頭,凈說大實話。”
兩人相視一笑,哈哈大笑了起來。
陸北霆和張鐵軍被這沒心沒肺的笑聲嚇了一跳,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兩個女人這是抽的什么瘋呢。
但都是腹誹,都是怕媳婦的人,誰也沒敢說出來。
抽風不要緊,別抽他們就行。
看到林夏新裝的電話,周蘭是打心里高興。
要是大院的人都能像林夏家一樣,夫妻恩愛,日子越過越紅火,多好。
她這個婦女主任也有面子呀。
四人坐下來聊天時,周蘭說道,
“林夏,你知道不,一晚上我就去調解了三家矛盾,兩家吵架的,還有一家打的頭破血流的,都是看你們家裝電話眼紅,回去跟男人各種鬧,也非得要裝電話,他們男人問,你裝了打給誰,人家說裝了不打,干看著也得裝,你說說,就這思想,一個個又懶又饞,啥也不干,就指著男人的工資,還看不得這個好看不得那個好,我都懶得跟她們做思想工作了。”
“我也來一句,要是想離,趕緊提交離婚申請上來,要是不會寫字,我幫你們寫。”
林夏被周蘭大姐給逗笑了,
“周大姐,你一直都是勸和不勸離的,現在換策略了?”
“通過這些年的工作經驗,我也發現了,真想離的人你勸不住,不想離的人,你讓離他們也不會離。”
周大姐今天一說讓他們把離婚申請提上來,立馬都消停了。
這不比苦口婆心的做思想工作強多了。
周蘭來看電話只是個說辭,其實是來給他們送計生用品的。
她把林夏拉到屋里,偷偷把四十個計生用品塞給林夏,那補發的計生用品來到后,她特意給她們多留的。
“那么年輕,正是黏糊的時候,別省著,盡管用。”
林夏心頭微微一顫。
她嚴重懷疑,周蘭是陸北霆失散多年的親姐。
不然,怎么會對他那么好。
……
林夏坐在床頭畫設計稿,見陸北霆做完俯臥撐沖澡回來了,只穿了個褲衩子,
那寬肩窄腰大長腿,健碩的胸肌,誘人的腹肌……
臉上未擦干的水滴順著流暢的下頜線,匯集到脖子,滑過胸肌腹肌,一路消失在人魚線。
林夏的口水差點滴到畫本上。
她吞了下口水,對陸北霆勾了勾手指,拋了個媚眼,
“二蛋蛋,洗好澡了,過來。”
媳婦這一拋媚眼,陸北霆受寵若驚,就喜歡媳婦誘惑他。
敏捷的跳上床,把五花八門的下半場都想好了。
結果正想把媳婦擁入懷的時候,只見林夏從身后緩緩拿出一條吊帶裙,在他眼前抖了一下,
“老公,愿賭服輸,穿上你的戰袍,走個秀唄。”
林夏可是特意為他選了件寬松款的,他一準能穿得下。
陸北霆:……
后悔的想去撞墻,當初比俯臥撐時,怎么就缺腦子定了這個獎懲方式呢。
他可是篤定自已能贏,讓媳婦穿的呀,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輕敵了,輕敵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