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霆回家的腳步不像以往那么輕快。
林夏正在廚房炒菜,聽到陸北霆進門,從廚房探出頭,一如往常笑容甜甜,
“二蛋先生,下班了,洗手準備吃飯。”
“嗯”,
陸北霆聲音沉悶。
洗完手來到廚房,并沒有像以往一樣給林夏一個抱抱。
但手腳還是勤快的,拿碗幫忙盛飯。
以前一回家都要抱一下,不給抱就粘著纏著她的人,今天怎么那么安分。
安分的讓人覺得不對勁。
林夏把炒好的菜放在桌子上,歪頭看向陸北霆,
“怎么了?心情不好?”
“還好。”陸北霆沉聲道。
明明不好,卻說還好,看來問題不小呀。
林夏估計是,軍事對抗賽眼看就到了,領導都在施壓,他壓力很大的原因。
林夏主動抱住他勁瘦的腰,揚起臉頰,撒嬌的口吻,
“還好?那回來怎么不抱抱我?不是天天回到家都說想我嗎,今天不想了?”
他們家,平時撒嬌的那個人是陸北霆,林夏很少對陸北霆這樣撒嬌。
看著那嬌媚動人的模樣,陸北霆心動,沒出息的滾了滾喉結。
也想抱她。
但想到下午她和馬澤明說話的那一幕,臉色一下又冷峻了起來,揚在半空中的手又落下了,
“你還需要我的抱抱嗎?你還需要我想你嗎?你不是和別人聊的挺好嗎?不是有專車送你回家了嗎?”
廚房里飄蕩起濃濃的醋意,濃到把飯菜的香氣都遮蓋住了。
林夏:……
她就說嘛,怎么回家就板著一副臭臉。
原來醋壇子打翻了。
林夏清澈水汪汪的大眼睛對上陸北霆那雙憤怒又帶著隱忍的眸子,修長白皙的手指在他薄唇上輕輕摩挲,挑逗,
“看到了?吃醋了?”
陸北霆一把握住她作亂的手,眸色晦暗難辨,
“就是吃醋了,還嫉妒的要命,不行嗎?”
這話讓林夏的心疼了一下。
本想再逗逗他的,卻不舍得了,
“我和春鳳今天帶招弟去公園劃船,結果春鳳暈船吐得厲害,我們準備坐公交車回來,正好在路上遇到了馬澤明,他看春鳳吐的厲害,就好心送我們回來了,前幾天馬大姐不是讓我做的發圈嗎,我便讓馬澤明給帶回去,所以就在大院門口聊了幾句。”
“現在有何感想,還瞎吃醋不?”
原來這樣啊。
還以為馬澤明專門送她回來的。
陸北霆心頭的烏云被驅散了百分之九十,晦暗的眼神里又有了光芒,抖了抖精神,
白多愁善感了一下午,開會時,領導講的一句都沒聽進去。
“媳婦,以后這樣的特殊情況也不許他送,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給你解決,那小子對你不懷好意。”
林夏戳了戳他健碩的胸肌,
“你以為我是仙女啊,誰看了都喜歡,也就你個大醋壇子對我不懷好意,懶得說你,快吃飯了。”
林夏想去盛碗,卻被陸北霆一下擁入懷里,
“只能我對你不懷好意,其他誰也不行,老婆,還沒抱抱呢。”
現在想抱了,剛才干啥呢?
林夏手腳并用,使勁吃奶的勁推開他,
“不是不愿意抱我嗎,不是不想我嗎?不是瞎吃醋嗎?誰要和你抱……”
陸北霆想抱,他那么大的力氣,就林夏那纖瘦的小身板怎么能反抗得了。
越不讓抱越抱,越不讓親越親。
貪得無厭,得寸進尺。
陸北霆眸色深深,“你和別的男人說話,笑的那么甜,總是事實吧,必須懲罰,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