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差點吐血:“你,你欺人太甚!”
董斯暗暗翻了個白眼:“說你讀書少你還不服,你看看你罵人都不會,就天天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使者終于沒忍住,本就虛弱的他吐了一口血,眼看就要倒下,董斯大喊:“你別倒,別想訛詐我們,我們不吃這一套。”
他又指了指地上的血跡:“弄臟地板,罰款五兩銀子。”
使者承受不住,兩眼一翻,砰的倒在地上,真的暈死過去。
董斯:“……”
冬至帶著兩個婢子和兩個士兵進來。
婢子清潔現場血污。
兩個士兵分別抬起使者的一頭一腳,跟抬死豬似的把使者抬了出去,交給等候在外面的曲召士兵和奴仆。
曲召士兵唰的抽出腰間佩劍:“你們,你們殺了大使?”
真不怪他誤會,此時的使者下巴全是血,本就白皙的臉更是白的像鬼,全身還軟綿綿的,看著就跟剛死的一模一樣。
跟著出來的冬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們怎會這樣想?我們漢人乃是禮儀之邦,怎么可能隨隨便便殺使者?”
“使者估計最近吃的有些上火,也可能是他體虛,反正談著談著突然就吐血了。”
曲召這才暗暗松口氣,再一想對方的話,總覺得不對勁。
什么叫吃的上火?什么叫體虛?
他們大使多久沒暈了?怎么一到戈鳳一談事就暈了?
還禮儀之邦?
我看你是氣死人還不想償命之邦吧?
冬至繼續道:“趕緊把你們大使抬走吧,可在我們戈鳳客棧住下,不過要收費,這個我提前跟你說清楚,免得到時賴賬。”
曲召士兵也有了吐血的沖動,哪知眼前的女子如惡魔一般的聲音還是繼續。
“你家大使剛剛吐血把我們議事廳弄臟了,需要收費五兩銀子,都記在賬上,到時記得給。”
曲召士兵:“……”他終于理解為何大使會吐血了。
這邊等著見姜瑾的華元義和莫松,眼睜睜看著從里抬了一人出來。
莫松驚呼:“這,這誰?怎么看著像是曲召人?”
何秋池笑著解釋:“正是曲召使者,不用在意,估計喝多了。”
華元義:“……”
他明明看到曲召使者臉上和衣物上都有血污,喝能喝到吐血?
再說了,戈鳳有酒嗎?
莫松還要再問,就見冬至走了過來,她態度溫和:“進來吧,主公現在可見你們。”
不知為何,華元義和莫松突然覺得有些緊張。
兩人正了正衣裝,才跟在冬至身后進了議事廳。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瑾陽公主,和預想一樣,她確實貌美。
又和預想中的不同,從這個女子清冷的眼里他們看到了上位者的威嚴,還有一股鐵血氣息,就如金戈鐵馬。
兩人不敢再看,忙行禮:“見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