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梔挑眉:“你也注意到了?”
“廢話,”顧承硯輕哼,“那小子眼珠子都快黏我妹身上了。+x-k,a¢n+s¢h-u+j_u?n+.~c\o¢m^”
平時總是連名帶姓的叫趙羽然,這會兒倒是“我妹”了。
顧承硯盯著天花板琢磨:陳松柏雖然人不錯,但配他妹妹還差那么點兒……
沈云梔看著顧承硯這個樣子,忍不住想笑,揶揄道:“陳副團長跟你是老戰友了,組織上又這么關心他的個人問題,要是他和羽然能成的話,不也是親上加親了?”
不過她這話也就說著逗一逗顧承硯,對于趙羽然的感情問題,她反正是不會插手的。
看他們自個兒的意愿吧。
顧承硯想起陳松柏,說實話,他挺同情陳松柏年紀一大把了,還睡在冰冷的宿舍的。
哪像他老婆孩子熱炕頭。
但陳松柏那人嘴賤,想當他妹夫?沒那么容易。
沒想到第二天中午,陳松柏還真扛了一張床來家里。
“嫂子,這床是老顧讓我去后勤處拿來的,放哪兒?”陳松柏說道。
沈云梔趕緊說道:“放書房吧,承硯也真是的,這么重的一張床,就讓你一個人扛過來了。?鴻¢特¨小′說·網-.首′發,累壞了吧,你坐著歇會兒,我去給你拿瓶汽水。”
說著,便轉身進屋了。
木床很重,盡管陳松柏是能夠負重上百斤跑步的軍人,一路扛過來也吃力,有些氣喘吁吁了。
但是注意到趙羽然坐在院子里,又表現得格外輕松的樣子。
沈云梔拿著汽水走到院子里,便注意到了這一點。
“嫂子,我不累,這床對于我來說小意思。”陳松柏挺首了脊背。
沈云梔在心里己經笑開花了,偏偏表面還得憋著笑。
“嗯,聽承硯說你們經常會負重跑步,體力應該很好。”
誰知趙羽然抬起頭來,撇了撇嘴道:“嫂子你別聽他的,剛才我明明看見他在院門口喘得跟拉風箱似的,還偷偷擦了把汗呢!”
陳松柏的臉“唰”地紅了,手里的汽水瓶差點沒拿穩:“趙羽然!你、你……”
“我什么我?”趙羽然得意地晃了晃腦袋,“我這叫實事求是!”
她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對了陳副團長,你上次給我正骨的時候不是說‘軍人從不說謊’嗎?”
陳松柏被噎得說不出話,只能仰頭猛灌汽水,結果嗆得首咳嗽。
沈云梔實在憋不住笑,借口進屋收拾東西去了。·x\w+b^s-z\.?c`o,m/
陳松柏這張嘴,總算是遇到對手了。
院子里只剩下趙羽然得意洋洋的笑聲和陳松柏狼狽的咳嗽聲。
“你……!”陳松柏好不容易順過氣來。
一抬頭卻看見趙羽然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到嘴邊的反駁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因為沈云梔每天都給趙羽然喝一杯靈泉水,還用靈泉水給趙羽然泡腳的原因,趙羽然腳上的傷好得特別快。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但一個星期不到的功夫,趙羽然就能自己行走了。
這幾天陳松柏天天都來家里蹭飯,其實顧承硯己經有意見了,但陳松柏拿他救了趙羽然當借口,顧承硯不好拒絕。
這天,沈云梔帶著腳傷痊愈的趙羽然去附近的傣族村寨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