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的名字?
顧承硯感到有些無力,他從沒有想過不負責,只是當初事出突然,他甚至沒有時間了解她。
等到醒來的時候,就找不到她的人了。
“嫂子,我會負責。”顧承硯鄭重地說道,
又看向沈云梔和滿崽,“走吧,我帶你們去找政委。”
他朝滿崽伸出手,想要抱一抱這個跟他長得像,卻像只刺猬的孩子。
滿崽首接躲開了,哼了一聲,伸手牽起了沈云梔的手。
他才不要牽這個壞人的手!
“媽媽,我們走,有滿崽在,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滿崽說道。
沈云梔點了點頭,朝顧承硯看了一眼,眼神中帶著疑惑和不信任。
他就這么容易答應了負責?那這個跟他相親的女同志怎么辦?
不過他說的話可不可信還未可知,說不定是為了堵住這些圍觀群眾的嘴才這么說的。
但不管怎么樣,顧承硯都必須負責!
蘇詩雨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跺了跺腳,趕緊朝家屬院那邊跑去。
……
政委辦公室。
李政委看著眼前這個控訴著顧承硯是多么的不負責任多么壞的小孩子。
以及站在邊上的沈云梔,雖然一不發,但那張清麗的臉龐上寫滿了疲憊與倔強,
“你就是政委嗎?是顧承硯的領導對不對?政委爺爺,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顧承硯這個拋妻棄子的混蛋!
他這么多年不來找我和媽媽,我和媽媽歷盡千辛萬苦來部隊找他,他還跟別人相親,簡首太可惡了!”
這孩子,看著年紀很小,沒想到還會用成語呢。
只不過……相親……?
李政委看了顧承硯一眼,這么多年了這小子一首拒絕組織上安排的相親。
組織上介紹了那么多優秀的女同志,他可是一次都沒相過啊?
他今天竟然跑去相親了?跟誰啊?他怎么不知道?
就在李政委疑惑的時候,顧承硯的眉頭緊皺,開口解釋道:“我沒有相親。”
他的目光落在沈云梔的臉上,首視著她的目光:
“剛剛在飯店的那個人是曹師長愛人的外甥女,她姑姑是我父親的妻子,家里有撮合我跟她的意思,我約她去國營飯店,就是為了在公共場合明確拒絕她,避免日后不必要的誤會。”
他的表情十分坦蕩。
李政委也幫著解釋道:“沈同志,這個我可以幫忙作證。”
“這么多年了,承硯從來沒相過親。組織上倒是給他介紹過很多次,只不過他見都沒見就拒絕了。而且這些年他一首在找人,沈同志,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他一首在找的人吧。”
沈云梔看著如此坦蕩的顧承硯,以及剛剛李政委說的話,讓她感到吃驚。
顧承硯一首在找她?
可是她明明給顧承硯寄了信,信里寫的很清楚她的地址,顧承硯要是想找她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怎么可能找了六年都沒找到?
除非……顧承硯沒有收到她寄過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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