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傳來周宴澤理性的聲音:“如果拷貝過程合法,未對原始文件進行篡改或損壞,該文件具有證據效力,你們現在的拷貝過程不合法,不能作為認定案件的事實依據。”
宋鶯歌眼中騰騰的怒火變成了迷茫。
賀雨棠嫻靜道:“那就想辦法弄到合法的證據。”
宋鶯歌問說:“怎么弄?”
賀雨棠張開唇準備說話的時侯,宋鶯歌的手機鈴聲響了,是經紀人打過來的。
賀雨棠微微一笑,“正想要他打過來。”
宋鶯歌有些明白了賀雨棠的意思,接通了電話。
粗糲陰啞的男人聲音傳過來:“宋鶯歌,你膽兒肥了,這么多天一直不回公司,連公司給你安排的工作都不讓了!”
宋鶯歌:“公司給我安排的什么工作,陪酒嗎?讓別的男人摸我大腿嗎?”
經紀人:“男人摸你的大腿上是你的榮幸,你現在年輕還有幾分姿色,要是人老珠黃了,你跪地上求男人摸你的大腿,男人都不稀罕摸。”
宋鶯歌:“我當初生你的時侯,就應該把你活活掐死!”
經紀人:“你什么意思?”
宋鶯歌:“我是你媽!”
經紀人被噎的一下子沒說出話。
憋了好大一會兒,經紀人想好怎么反駁了,響亮地說了一句:“我媽早死了!”
宋鶯歌張口就來:“有你這種人渣敗類的賤兒子在,你媽我氣的又活過來了!”
經紀人又被噎了一下。
頓了好大一會兒,經紀人才找回自已的語,“你別跟我說些有的沒的,你現在趕緊回來,我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宋鶯歌:“京v酒吧最貴的那個vip包廂里,你等著我。”
經紀人:“等就等,包廂的錢誰出?”
宋鶯歌:“你個賤兒子出!”
不給對方回罵的機會,啪,宋鶯歌把電話掛斷了。
賀雨棠說道:“給卞睿知也打個電話,把他約到那個包廂。”
雙方都在,才能讓對方狗咬狗。
咬的越狠,她們才越容易拿到證據。
宋鶯歌給卞睿知打電話,對方接了之后,明顯意外又開心的樣子。
“鶯鶯,你想我啦?”
“是,你爸我想讓你死!”
卞睿知開始他最擅長的狡辯,說道:“鶯鶯,我知道你還生我的氣,當初我說要把你和我的親密視頻發到網上,其實就是說著玩的,誰讓你要和我分手,我愛你,我不想和你分手,所以才會說那些話,你放心啊,我絕對不會把咱倆的親密視頻發給別人。”
宋鶯歌:“我經紀公司手里的視頻是哪兒來的?”
卞睿知:“我不知道啊。”
宋鶯歌:“卞睿知,你說的每一句話就好像吃了大便之后說出來的,不僅散發著一股腦殘的味道,而且讓人作嘔,也是,像這你這吃屎長大的人,腦子早就吃壞了,別人血管里流的是血,你血管里流的是屎!”
光是聽著這一段話,卞睿知就感覺自已被熏的頭暈腦脹了。
“宋鶯歌,你今天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罵我嗎?”
宋鶯歌:“不,我是為了約你出去玩,京v酒吧最貴的vip包廂,你去不去?”
卞睿知臉上都是嘲諷又得意的笑,罵他罵的這么兇,結果還不是對他念念不忘,他就知道他特別具有男人魅力,宋鶯歌至今還愛他。
果然,女人對男人,打是親,罵是愛。
“去啊,你都主動約我了,我不去擔心你見不到我而傷心,我一定去。”
宋鶯歌:“京v酒吧最貴的vip包廂,一晚上五百萬,我們aa,你轉二百五十萬給我。”
卞睿知:“你直接請我好了。”
宋鶯歌:“不給錢就滾蛋。”
卞睿知還想著,再敲詐宋鶯歌一次,于是道:“好,我轉給你。”
嘩啦啦,金幣到賬的聲音響起,二百五十萬到手。
宋鶯歌對卞睿知道:“250這個數字特別適合你這個賤兒子!”
不給對方回罵的機會,啪,宋鶯歌又一次利落地掛斷電話。
賀雨棠把套取證據的方法給宋鶯歌說了一遍,宋鶯歌眼里閃爍著崇拜的目光。
賀總的計劃真的充記智慧,有膽識,很實用……
兩個人不再耽擱,立即前往京v酒吧。
另一邊,周宴澤聯系到薄延晟:“糖糖和宋鶯歌去了京v酒吧,你帶些人過去暗中守護她們。”
薄延晟正準備去三亞玩,計劃穿著褲衩子在沙灘上曬太陽、去海里潛水、看身材火辣的美女穿著比基尼一顛一顛地跑。
“我本來一個閑散王爺,想去哪里去哪里,想怎么玩怎么玩,你天天指揮我干這個干那個,我都成你的跟班小弟了。”
周宴澤:“我車庫里那輛布加迪黑夜之聲,給你開。”
薄延晟立即笑瞇瞇起來,“哇塞,給我一個這么珍貴的大寶貝,謝謝周總,謝謝周總。”
周宴澤:“不用謝,那輛車我早開膩了,把膩了的東西給你,我不心疼。”
薄延晟:“…………”
操,就不能讓他多開心一分鐘嗎,周總那張賤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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