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走了好一會兒,賀雨棠還是暈乎乎的狀態。
剛才的西服外套下面,他的雙臂像鎖鏈一樣抱緊她,他的身軀像山一樣壓著她,他把她軟軟的紅唇嘬的又麻又燙,他的舌掃蕩品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
他連她的牙齒都沒放過,挨個舔舐而過。
他的吻急促、兇猛、熱烈。
他的吻像是狼在吃羊。
每次和他接吻,她都擔心被他親死。
但……
她愿意被他親死。
她享受被他親死。
因為她被他親吻的時候,深深的感受到他的愛。
隔著遠遠的距離,攝影師的聲音穿透空氣傳過來:“賀導,大伙兒都準備好了,怎么還不開始拍?”
賀雨棠從親吻的回味中恍過神,手掌撫著仍然怦怦跳的心臟,啞著嗓子喊了一聲“action”。
拍攝繼續進行,呼嘯而過的北風將他的氣息漸漸吹淡。
雖然周宴澤已經不在,但劇組里沒有一個男人敢再抱著泡她的想法接近賀雨棠。
另一邊,周宴澤回到周氏集團會議室。
周慕謙坐在一堆文件里幫他處理公務,見他回來,把鋼筆往文件上一扔,如釋重負。
“你終于舍得回來了!”
周宴澤:“事情辦完了,自然會回來。”
周慕謙打量著他的臉,見他容光煥發,精神奕奕,“去辦什么事情了,這么開心?”
周宴澤:“這么大年紀了,不該問的別問,有點邊界感。”
周慕謙從辦公椅上站起來,“行,我走。”
助理走進會議室,望著桌子上攤開的一個個文件,問周宴澤:“周總,您是要在這工作,還是回辦公室工作?”
周宴澤:“辦公室。”
周慕謙冷哼一聲,“你不在的這八天都是老子我幫你干活,在會議室連坐八天,連你辦公室的門都沒進去,你辦公室藏了什么東西,這么不想我看見?”
藏了一只從他那偷的價值5.2億的、他喜歡的不得了的、明朝古董花瓶。
周慕謙的心肝寵花瓶此時被放在周宴澤的辦公桌上,里面插著賀雨棠送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