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峻川急不可待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著賀雨棠走過去,“這個妞今天晚上我帶走了。”
他邁著大步朝賀雨棠走過去,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小花,跟我走。”
賀雨棠把手背在身后躲開。
許峻川手中落空,邪氣地笑了笑,“這朵小花真有個性,我喜歡。”
“你在這坐十年的臺,也賣不到一百萬,只要你陪我睡一晚,我給你一千萬。”
他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賀雨棠往旁邊走了一步,再次躲開。
許峻川:“我這人就喜歡跟人對著干,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我就越想得到,你越不喜歡我,我就越喜歡你。”
他第三次去拉賀雨棠的手,又一次沒拉到的那一刻,臉色變得陰翳起來。
“別給臉不要臉,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陪我睡一晚,我給你一千萬,這是在抬舉你,只要我看上你,就算我一分錢不給你,你也得陪我睡!”
他伸手去掐賀雨棠的腰。
賀雨棠望著坐在沙發中央的男人,說了一個字:“啊。”
一個輕輕的小小的“啊”,沙發中央垂著眼睛的男人倏的掀開眼睫,猛然轉頭朝著門口望去。
許峻川的手一點點朝賀雨棠的腰肢逼近。
“別躲,乖一點,我今晚就讓你少受點罪,如果你不乖,我會把拴狗的鐵鏈子拴在你的脖子里,用皮鞭把你抽到皮開肉綻。”
他邪戾地笑:“躲也沒用,你今晚必須躺在我的床上。”
衣領忽然被一道勢不可擋的力道抓住,砰——,周宴澤一拳頭重重砸在他臉上。
許峻川的嘴角汩汩的往下流血。
他手指摸了摸唇角的血,看了看指腹上的猩紅,朝著周宴澤望過去。
“周總你抽什么瘋,她是我看上的女人。”
周宴澤灼熱掌心摟著賀雨棠瑩白的肩膀,將她一把扯進懷里,“她是我的。”
許峻川看著賀雨棠的眼神戀戀不舍,依舊不死心,“你不是從來不讓女人陪嗎,今天怎么轉性了,這不啪啪打臉嗎,所以你之前的清高和潔身自好都是裝的啊。”
周宴澤:“我裝你媽!”
許峻川臉色變得兇狠,“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也就長得漂亮點,你至于跟我傷了和氣嗎,你別忘了,這兩天晚上都是你請我來這里,你這么費盡心思的接近我,可別因為一個女人前功盡棄了。”
許峻川臉上露出得意和不可一世的笑,“畢竟得罪了我,你就買不到最新的無人機技術,我現在是你的甲方。”
他盯著賀雨棠道:“周總,只要你今天晚上把這個女人讓給我,我就跟你簽合同。”
他黏在賀雨棠身上的目光露骨又猥瑣,“周總你放心,我不是吃獨食的人,等我把這個女人玩膩了,一個月吧,我就把她讓你玩,怎么……”
“樣”字被周宴澤的拳頭打回他的肚子里。
許峻川踉蹌著倒在地上。
周宴澤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緊握成拳頭,一拳又一拳往他臉上狠狠砸。
“生意怎么配和她比。”
“沒聽到我說她是我的。”
“惹她,你就得死!”
鮮紅色的血流了一地。
之前還囂張狂妄的許峻川躺在血泊里。
包廂里的眾人驚懼的蹲在地上,抱著腦袋,不敢喊出聲。
周宴澤站起身的那一刻,手背上的血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
一半是許峻川的,一半是他的。
因為太用力,他的手背破了皮。
眾目睽睽之下,他攬著她的肩膀,將她安全帶離包廂。
走廊上,他走過的地方,流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賀雨棠停住腳步,去握他的手,想幫他清理傷口。
他把流血的手往身后背,望著她的眼睛說:“不用,我怕弄臟寶寶的手。”
賀雨棠的眼睛里一瞬間涌上水汽。
兩道輕重不一的腳步聲跑過來,薄延晟和田蜜蜜沖過來。
薄延晟:“我在樓下聽說二樓vip包廂發生打人事件,趕緊跑過來看看,沒想到是周太子爺!”
田蜜蜜目光在賀雨棠身上上上下下的檢查,“棠棠,你有沒有受傷?”
賀雨棠望著周宴澤不停流血的手,“他受傷了。”
薄延晟:“我靠!流這么多血!太子爺你都要貧血了!”
周宴澤:“附近有藥店,去買消毒和止血的東西。”
豪車里,周宴澤和賀雨棠坐在后座。
薄延晟把從藥店買的東西遞給賀雨棠,“你快給周宴澤消毒包扎傷口吧。”
周宴澤:“你來。”
薄延晟:“為什么?”
周宴澤:“我怕弄臟她的手。”
薄延晟:“你不怕弄臟我的手啊?”
周宴澤:“你皮糙肉厚,臟了就臟了。”
薄延晟:“靠!我拒絕!”
周宴澤雙眼一瞇。
薄延晟:“手伸過來,我就喜歡助人為樂。”
消毒完包扎好傷口,薄延晟又開始當免費的司機,給周宴澤和賀雨棠開車,送他們回家。
田蜜蜜坐在副駕駛,腦袋靠在車窗玻璃上,閉著眼睛,看起來像在睡覺。
實際耳朵豎的直直的,偷聽后座上兩個人的動靜。
賀雨棠規規矩矩坐在椅子上,周宴澤高碩的身軀靠近她,結實手臂壓在她一側身體上,菲紅薄唇湊到她耳邊,和她說悄悄話。
“寶寶,今晚別回家了,去我家吧。”
灼燙氣息噴灑在小巧的耳朵上,晶瑩的白變成粉紅色。
賀雨棠雙手絞在一起,“我哥在家。”
周宴澤余光掠過前面靠窗的后腦勺,“跟你哥說,你去小馬蜂家了。”
賀雨棠:“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行嗎?”
周宴澤的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哥哥都因為你受傷了,你都不知道心疼我。”
賀雨棠:“你為什么想要我去你家?”
周宴澤:“想抱著寶寶睡覺,不抱著寶寶,我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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