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蜜:“我說了我自已打掃,你怎么還做這個?”
薄延晟把簸箕里的白灰倒進垃圾桶,“掃個地嘛,又累不死人。”
他興沖沖地道:“我第一次掃地,還挺好玩。”
好玩個屁啊好玩。
傻白甜大少爺。
薄延晟把掃帚簸箕放到一旁,看著田蜜蜜問說:“你把那套sexy內衣寄走了?”
田蜜蜜:“寄走了。”
薄延晟轉頭看向一個男模特,伸手把它身上穿的兜槍丁字褲扒下來,一臉壞笑。
“我把這個寄給周宴澤穿,哈哈哈。”
——
賀雨棠跟在周宴澤身后往嗜棠宮里面走。
潔凈的路面兩側種滿了名貴的西府海棠,上一次來這里的時候還是滿院海棠花開,這一次來,海棠花已經全部謝了。
院子里三步一燈,五步一景,賀雨棠放眼望去,足球場那么大的院子里都是西府海棠。
每當滿院海棠花開時,就美的好似仙境。
上一次來的時候太匆忙,沒有好好欣賞滿院海棠花開,有些遺憾。
賀雨棠忽然想到,當年十八歲她向他分手的時候,他說他為她種了一座山的海棠花。
他說春天來臨的時候,帶她去看漫山海棠花開。
當年分手時太過決絕,五年過去了,不知道那一座山的海棠花還在不在。
如果被一把火燒了,就太可惜了。
賀雨棠心里想著事情,沒有注意前方,向前一步走,腦袋撞上一堵“硬硬的墻”。
“嗚——”
她捂著腦袋哀嚎,雙眼平視,看到周宴澤的胸膛。
“走的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周宴澤語調懶懶,“某只小貓咪不乖,喊了三聲她的名字沒一點回音,回頭看看是不是被外面的公貓勾走了魂兒。”
賀雨棠:“我的魂兒被一只叫周宴澤的公貓勾走了。”
周宴澤:“所以剛才在想我?”
賀雨棠輕輕“嗯”了一聲。
在想,他為她親手種的一座山的海棠花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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