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問題,”這一次,科茲帶著厭惡的表情回答了,“這確實是真話,但你們不會相信。”
費若斯沒說話。他確實不相信,但他既不想回答對方提出的問題,也不想對對方提出的觀點表示肯定。
<divclass="contentadv">“所以你不打算說話嗎?”科茲繼續發問,“還是說,你作為這整個戰場的指揮官,無能到了在折損了差不多一半的人手后還是對自己的敵人一無所知?”
當然不是這樣。承襲自費魯斯?馬努斯的血緣令他無法忍受如此明顯的侮辱,費若斯感性的那一面幾乎就要在憤怒的驅使下反駁了,但理性的那一面告誡他不要中了敵人如此明顯的激將法。他于是在被壓抑的憤怒之下依然勉強保持著平靜的沉默,而這種平靜的沉默反而令科茲生起氣來。
“你應當知道,我有更多更痛苦的方法從你那里知道我所需要的事情。”他如此威脅。
然而費若斯不為所動:“我還對此挺感興趣的,你大可一試。”
這句話音落下后,費若斯明顯感到了一種源自他人的憤怒。他此前見過很多人發怒,卻從不知道“憤怒”這種情緒能夠如此地有感染力。原體的憤怒無相無形,卻仿佛有實際的重量,落在他身上時甚至影響到機械改造肺臟的機能,將他壓得喘不上氣,光線也在如此沉重的引力下扭曲偏折,變得黯淡。
費若斯已經對自己接下來要遭受什么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康拉德?科茲什么都沒有對他做。
“……凱特拉若。”午夜領主原體隨機地轉向了他的一個子嗣,“我近來是不是太仁慈了一點?”
被點到名的那位午夜領主很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即便有終結者裝甲的包裹也是如此。他首先發出了一點無意義的、僅能表示“我聽到了但我在思考”的聲音,然后才戰戰兢兢地開了口:
“我不知道,大人。”他心里顯然也對自己正說著的話沒什么底氣,“您想要聽怎樣的答案呢?”
這不是一個正面的回答,但弦外之音將真正的答案告訴了科茲。
“如果不是我接下來還可能會用到你,你所說的話已經足夠讓你在醫療室里躺上一個月了。我希望你對此有所自覺。”
“好的,大人。是的,大人。”凱特拉若的聲音聽起來甚至有些如釋重負。
康拉德?科茲一臉厭煩地轉回頭來,盯著馬爾坎?費若斯,以一種自自語般的態度喃喃地說:“好吧,我才不在乎立香或者費魯斯怎么看這件事呢。”
然后他伸出手,在費若斯意識到自己該躲閃之前抓住了對方被盔甲包裹著的頭顱。
他沒怎么用力,這件事看起來仿佛是一個友好的接觸,但費若斯還是立刻感到有什么不對勁:仿佛他被抓住的并不僅僅是物理上的軀殼,還有什么更深層次、更本質的東西。而后者令他本能地感到些許恐懼。
緊接著,某種可怕的東西在瞬息之間擊碎了他的神志,刺入他的靈魂,龐大的偉力令他的記憶在他者的意志下飛速倒轉,向著某種更高的存在徹底敞開。費若斯試圖抵抗,但他所做出的一切努力都如同螳臂當車。他在掙扎中被迫于記憶中漂流,重溫了自己人生過去兩百年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錯處,每一個微小的罪惡――
費若斯在物理上存在著的血肉組織開始皸裂破碎,他不受控制的軀體在痛苦中本能地放聲尖叫。
明天上架,不知道幾更反正會吐出8k,今日無了。
偷偷py金玉米貓咪:《戰錘:耀金之夢》。禁軍視角,看著不太網文,是經典黑圖謎語人味。不過第一卷(序章卷)已經結束了,作者說下一卷不會這么謎語……就,那什么,推這本不為其他,只是禁軍戰損真的很好吃(目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