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一穿八的好成績,然后我投降
一位午夜領主終結者出現在戰場,這在極限戰士中不可不免地引發了少許騷動――直到他們發現賽維塔是徑直朝著瘟疫戰士們去的為止。
-
命令更新了。-只有賽維塔本人能看見的、貞德?alter漂浮在他身邊的虛影這么通過奧特瑙斯改件的靈基鏈接說,-從“擊退瘟疫戰士”變成了“殺死泰豐斯”。-
賽維塔分出了一點余光,掃了一下因為泰豐斯終結者護衛射出的一發爆彈而倒地的阿斯克勒庇俄斯,冷笑了起來:
-
我完全可以理解命令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赤紅的火焰憑空卷上了他手中的鏈鋸戟,賽維塔以鐵騎式終結者裝甲通常做不到的速度飛快地從倒下的阿斯克勒庇俄斯身邊掠過。意識到這一變故后,泰豐斯的護衛紛紛舉起了爆彈槍,帶有污穢詛咒的彈丸雨點似的向他打來,但在裝甲上的各種力場發生器的作用之下,它們也沒有造成比雨點更大的傷害。
轉瞬之間,鏈鋸戟與戰鐮的近戰武器攻擊范圍便重疊了。
泰豐斯身邊的一個近衛迎上前來,意圖保護納垢神選與他身邊另一位正試圖幫助他從痛苦的現狀中解脫出來的近衛兄弟。他對自己的武藝很有自信――而且作為體型龐大的瘟疫戰士,他的臂展更長,戰鐮能夠收割的范圍也更大。他不知道陡然間冒出來,并且來勢洶洶的這個午夜領主是什么來路,但并不妨礙他以此進行推測:即便是午夜領主,也大概率并不經常接觸戰鐮這種異形武器,在應對這種武器揮出的詭譎殺傷路徑時,樂觀地想,或許對方會感到手忙腳亂,并因此而很快露出破綻。
這個判斷本身沒錯,但它的問題在于:他不知道這個來勢洶洶的午夜領主是什么來路。
亞戈?賽維塔里昂確實不經常接觸戰鐮這種異形武器,但他也沒打算認真應對它。說實話,如果只論使用各種武器的技術,他只能在大遠征時期的阿斯塔特戰士中拿到一個偏上的成績――絕非十分出色。但他也沒有在同行的比較之下,生出什么費力進一步精研技術的動力,因為對他來講,這已經足夠了。
賽維塔不太過分在乎技術。他只是,本身就更快,更強,更有力量。
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雙方武器的引擎咆哮聲清晰可聞。在泰豐斯的近衛平舉起戰鐮的同時,鏈鋸戟高速旋轉著的刃尖就已經在令人眼花繚亂的高速下剜進了他的喉嚨。瘟疫戰士在驚怒之下本能地試圖回轉鐮刃,這是他慣常的做法,在接受了瘟疫之神的賜福后,獲得了超自然生命力的他已經很習慣帶著常人看來是致命傷的傷口繼續作戰了――但他的動作還是不夠快。
他回轉鐮刃的速度,比不過賽維塔手中鏈鋸戟下劈的動作。瘟疫戰士的軀殼雖然看起來腐朽脆弱,但實際上卻有著超自然的硬度與堅韌,這也是他敢于硬頂著敵人的武器繼續攻擊的底氣。他或許永遠都搞不明白,對方到底是怎樣以堪比熱刀切黃油的輕松程度,一路將自己的軀干切成兩半的。
汝之前行之路已然斷絕!――他隱約聽見如此的宣判。
他尚還完好的頭腦感到明確的痛苦。來自神o的虛假慰藉被強行剝離,正常的感知又回歸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感到自己的一切都在燃燒,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不,他還在呼吸嗎?他還能夠憑現在的身體呼吸嗎?
午夜領主的蝠翼頭盔毫不留戀地從他面前離開,就好像對此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一樣。憤怒與憎惡的火焰纏繞在泰豐斯的近衛之一身上,以他肥胖軀殼上的尸油,或者別的什么其他的污物為燃料,將他完全點燃成為了一個特大號的火炬。他的皮肉在這樣的火焰中蠟一般地消融,露出下方早已因為病變而畸形的骨骼。在最后一刻因痛苦而回歸了清明的意識驅策他放聲尖叫,或許其中只有痛苦,或許其中還有悔恨,但這什么也改變不了。
兩秒鐘后,他變形的顱骨跌落在地面。他理應沒有能夠繼續發出聲音的身體組織了,但那顆顱骨依然在凄慘地尖叫著,直至他的靈魂也被一同燒盡。
――而在此時,那位想要幫助泰豐斯擺脫他胸腔中的帝皇護符的近衛,也在賽維塔迅捷的攻勢之下人頭落地了。
-
咿呃。-貞德?alter毫不掩飾地發出了嫌棄的聲音,-你明明能像處理這個一樣,直接把上一個的腦袋也劈成兩半的。你就非得要故意留下他的頭好聽他尖叫嗎?――
不行嗎?-賽維塔一邊迅速地處理那個瘟疫戰士“剩下的部分”一邊回復,-你總得讓我在枯燥乏味的工作中給自己找點樂子――我們沒看到之前發生了什么,不過從現狀判斷,殺掉“泰豐斯”這件事不會比殺條狗更難。-
午夜領主從來都不怎么在意榮譽。能有人預先為他降低戰場難度,賽維塔對此求之不得。
-
我們接觸不多,但阿斯克勒庇俄斯醫生真是個蠢貨。-他如此評價,-哪有醫生自己不帶護衛就沖上前線的?--
就算他確實是個蠢貨,那也是迦勒底的蠢貨。-貞德?alter回復,奧特瑙斯傳來的仇恨也同樣地在賽維塔的內心中熊熊燃燒,-趕緊做完檬稚系氖攏嬲哪勘昕苫乖詿亍-
意念之間溝通總是很迅速,對他們二者來說,完成這些無用信息的傳遞花不了一秒的時間。泰豐斯護衛的七人戰陣已去其二,剩下的五人見此情景,立刻加大了火力輸出,驅趕附近依然糾纏不休的極限戰士,想辦法從中騰出了三人,回援泰豐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