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既然你也知道危險,咱就不摘松塔了。”唐植桐趁機又勸了一句。
“其實爬樹沒啥,就怕碰到蜂窩,在安全上我比你上心,帶了安全繩呢。”唐鋼給唐植桐指指炕上盤成一坨的工具,沒有放棄打松塔的想法。
<divclass="contentadv">“松樹上還有蜂窩?”唐植桐看勸不動,就不再勸了,別的干不了,配合薅一下蜂窩還是能做到的。
“有,還不少呢。有些藝高人大膽的,每年掏蜂窩也能賺不少錢,不過現在都得偷偷干了。”唐鋼確認道。
“唉,都是為了口吃的。”唐植桐對這種作死的行為不好評價,山民掏蜂蜜跟資本家鋌而走險有著本質的區別。
“水開了,咱先吃飯,吃完飯,燒好的松塔也涼了,正好嘗嘗。”唐鋼將爐灶里的柴往外抽抽,說道。
“行,我倒著水幫你洗把手。”唐植桐看唐鋼手上臟兮兮的,于是起身拿著水瓢舀了一瓢水。
“走,去屋外。”唐鋼正有此意,起身去了對子房外。
哥倆互相倒著洗了把手,才從包袱里掏出窩頭和咸菜,用了晚飯。
晚飯條件比午飯稍微好了一點,多了熱水。
唐植桐不喜歡喝太熱的,就用燒開的水摻了泉水,一邊吃窩頭,一邊喝水往下送。
唐鋼也是一樣的情況,不過他用的水壺。
吃完飯,唐鋼又拿了兩個窩頭去了屋外喂狗。
唐植桐覺得屋內有點悶,也跟著來到屋外。
“條件有限,明天看看能不能打著點肉食,給你開開葷。”唐鋼看唐植桐出來,也就沒有立馬回屋,站在外面跟弟弟聊天。
“那咱哥倆明天可得好好比比槍法了。”唐植桐呵呵一笑,給唐鋼散顆煙,心下卻決定明天薅只兔子給唐鋼打打牙祭。
“行啊。”唐鋼樂呵呵的答應下來,只是為了陪弟弟玩,并不是好勝心強。
哥倆又聊了幾句,抽完一顆煙,回屋嘗了一下燒的松子,很新鮮,但唐植桐覺得還是干炒后更好吃。
雖然唐植桐沒吃幾個,但手還是不可避免的粘上了灰,待唐鋼吃完后,兩人互相幫著洗了手,又用水桶為容器喂了獵狗些水。
趕了一天山路,哥倆都很疲憊,把獵狗放進對子房,關上門從里面卡上,直接躺床上蓋上稻草和衣而睡。
大家沒看錯,就是稻草。
據唐鋼講,去年的時候,這里面用的還是一些爛皮子,但在今年困難以后,對子房里除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具,已經沒有其他能賣錢的東西了。
雖然條件艱苦,但也比大車店好上一個檔次。
對子房建設之初考慮到了冬季取暖、保暖的問題,不僅盤了火炕,實木做的外墻也很厚實,而且四周墻面及房頂都用苔蘚給塞了縫,冷風進不來。
總之,唐植桐這一晚睡的很踏實,無它,唯累爾。
翌日一早,哥倆簡單用了頓早飯,收拾好行囊,扛著家伙繼續前行。
這次,速度就慢下來了。
“再往里走,就開始有活物了,咱慢點走,留意著點,不怕小的,就怕有大家伙。”由于這次出來只有哥倆兩個人,端著家伙就沒法牽狗,出門后,唐鋼就解開了獵狗身上的繩索。
“好嘞,大哥放心吧。”唐植桐將五六半端在身前,槍口向下。
“上次我就發現你習慣槍口向下,這不太好,遇到大家伙反應不過來。”唐鋼看了一眼唐植桐的姿勢,提醒道。
“難道不該向下嗎?防止走火誤傷啊。”由于沒有受過正規的行軍訓練,唐植桐在這方面都是跟著自己上輩子看到的小說、影視資料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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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先這樣吧,習慣了。我回去再慢慢熟悉。”唐植桐擔心貿然改動自己反應更慢,保留了自己的看法。
“行,跟在我后面。”唐鋼點點頭,讓獵狗在前面帶路,自己在中間,唐植桐押后。
由于唐鋼的速度并不快,唐植桐跟在身后薅啊薅,薅啊薅。
這一塊竟然還有蜂窩,也捎帶手的薅進空間,算是意外收獲。
就這么一邊走一邊收,兩個多小時后,兩人上方的樹上傳來了動靜。
小松鼠吱吱的叫著:家人們,誰懂啊?剛啃下來的松塔還沒抱熱乎,嗖的一下就不見了!就不見了啊!太下頭了!
“嘿,有松鼠。”唐鋼聽見動靜,立馬停下腳步,抬起槍,尋找起目標來。
小松鼠絲毫沒有覺察到危險,還站在樹梢上不停的罵罵咧咧。
“能看到嗎?”唐植桐沒有抬槍瞄準,而是繼續薅著其他松塔,一點始作俑者的自覺都沒有。
“能看到,但有遮擋,算了。一放槍就會驚了其他獵物,咱們繼續往前走。”唐鋼權衡了一下,放棄了這只罵罵咧咧的小松鼠。
小松鼠站在枝頭繼續吱吱亂叫,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在鬼門關門口免費逛了一圈。
唐植桐用空間感知了一下這只松鼠,個頭不大,也吃不著什么肉,于是就沒再搭理,還是留在這深山老林給其他動物加盤菜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