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草的保溫性肯定沒有稻草好,所以唐鋼才有如此打算。
<divclass="contentadv">“行,我去把柴抱進來。”唐植桐不由分說,立馬起身出去拾掇木柴。
深秋時節老林的氣溫已經很低,凍著可不是鬧著玩,既然要燒,就多放點柴,唐植桐出去還能借助空間往外多掏一點,反正黑燈瞎火的唐鋼也看不到。
由于木柴就在對子房門口放著,唐鋼琢摸著也沒啥危險,就任由唐植桐開門出去,沒有出聲阻止。
前后兩三分鐘時間,唐植桐抱著大大一捆木柴進來,放在了火炕進柴口的位置。
“我來燒炕吧。”唐鋼一顆煙僅剩了個煙屁股,起身戀戀不舍的將煙屁股彈進炕洞,然后從灶臺里拿了一根引柴,熟練的燒起炕來。
“大哥,我能出去放兩槍吧?”莫辛甘納,鼎鼎有名的狙擊步槍,唐植桐有些心癢癢。
“行,點個火把,就在對子房旁邊,別跑遠了。”唐鋼囑咐道。
“好嘞!”唐植桐將另一只火把引燃,背著步槍就出去了。
唐植桐將火把插在對子房十米開外,子彈上膛,拉開槍栓,慢慢朝河邊摸過去。
限于打小的生活環境,唐植桐對野生動物了解并不多,但得益于央視的《動物世界》,知道夜幕降臨后的河邊是動物的出沒區域。
空間傍身嘛,可以離得稍微遠一點,有看上眼的動物就薅進空間,孬好是個葷菜。
獵狗歪著腦袋,陪在唐植桐身側,搞不明白這家伙為啥大晚上的端著個槍出來,這在它狗生中不常見。
對子房建設之初就考慮到了居住時的取水問題,因此,唐植桐走出了沒多遠就停了下來,離河邊直線距離大概三十來米的樣子。
往這走的時候,唐植桐一直用空間探測著,非常遺憾,并未發現什么動物。
來都來了,唐植桐將樹上的松塔先清理了一遍,然后端著槍朝河對岸開了一槍。
莫辛甘納的聲音非常輕脆,但聲音也不小,有鳥受驚后撲棱棱飛遠。
今兒是農歷的二十四號,上半夜沒有月亮,星星的亮度在大樹的遮擋下約等于無,火把的光亮也照不了這么遠。
所以這一槍就是純粹的瞎吉爾亂打。
唐鋼水喝的有點多,收拾完火炕出來解手,從槍響的位置判斷出堂弟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于是喊了一聲嗓子:“桉子,回來一點!”
“好嘞!”唐植桐聽到后也大聲回應。
兩人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山中特別突出,由于樹林的遮擋、吸音,并沒有回音產生。
唐植桐退殼上膛,又朝對面開了一槍,才轉身往回走。
沒走出多遠,身側的獵狗耳朵一豎,然后轉過身,朝河的方向狂吠!
唐植桐嚇了一拘靈,端槍轉身往后找,怎奈光線非常昏暗,壓根就開不到什么玩意,用空間往前探測也發現是六十米開外有東西。
“怎么了?怎么了?!”唐鋼聽見動靜,也顧不上提褲子,吊兒郎當的,捂著襠朝這邊跑,一邊跑一邊喊。
“沒事,大哥,啥都沒有!”唐植桐話剛落音,一頭野豬出現在空間探測極限的邊緣。
野豬是跑步進到唐植桐空間范圍的,一邊跑一邊直哼哼,速度還不慢。
而獵狗則跑到了唐植桐身前,叫的更急了,不知道是在呼叫支援,還是催促唐植桐這傻愣子趕緊逃命。
“臥槽!是野豬!桉子!快跑!往后跑!”唐鋼聽到野豬的哼哼聲,也急了。
唐鋼將當初給堂弟講的什么碰到野豬不能跑拋之腦后,黑燈瞎火的啥都看不到,而他出來解手也沒帶槍,就憑著唐植桐一桿單發,哥倆基本是個團滅的局面,只有往后跑,跑進對子房才有生存的機會。
另一只獵狗動作很快,趕在唐鋼前面跑到了唐植桐前面,兩只獵狗形成掎角之勢,護衛著唐植桐。
唐植桐此刻很緊張,上次這么緊張還是在古都跟老虎對峙的時候,但那時他好歹躲在院墻后面,而這次面前什么都沒有。
盡管野豬已經到了空間收納范圍里,但唐鋼已經聽到野豬哼哼,就這么收進空間有些不好解釋,而黑燈瞎火的憑著一桿單發也夠嗆能將野豬擊斃。
唐植桐深吸一口氣,將野豬收進空間,然后“幫”野豬調轉一下方位,頭沖著一棵大樹,在距離大樹十厘米的地方,將野豬重新放了出來。
“砰”的一聲,野豬哀嚎一嗓子撞暈在地,只剩下了喘氣的動靜。
在這一剎那,唐植桐甚至飄過一個念頭,放幾只老虎出來跟野豬斗一斗?估計老虎不會聽自己的話,反而會把獵狗嚇尿、唐鋼嚇傻吧?
“嘶~快逃啊!”唐鋼一手捂著褲襠,一手拿著火把追了過來,把唐植桐擋在了身后。
“大哥,大哥,沒事了,野豬撞樹上了,我補一槍。”唐植桐用槍口指著野豬躺下的方向,指給唐鋼看,然后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這時候如果野豬再起來,那才是真玩完,為了保命,只能暴露自己的空間。
“臥槽!照豬頭補!我來!”唐鋼借著火把的余光,看到了躺在了樹下的野豬,塊頭不小,這要是被拱一下,非死即傷。
唐植桐打歪了,沒打在致命的地方,聞將莫辛納甘交給唐鋼,而自己接過了火把。
唐鋼熟練的在野豬腦袋上補上一槍后,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抽出空將鳥裝起來。
“太險了,你小子真命大,這野豬怎么就撞樹上了呢?”唐鋼過去踢了兩腳抽搐中的野豬,問道。
“誰知道呢?也許這頭野豬有夜盲癥?”唐植桐顫抖著手,掏出了煙盒,腎上腺素下去的效果還是挺明顯的。
“汪汪!”一直陪著唐植桐的那只獵狗在一旁表達著不同的看法,明明是野豬“嗖”的一聲不見,又“嗖”的一聲撞樹上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