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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回到紅火歲月做俗人 > 第552章 551磨剪子戧菜刀

            第552章 551磨剪子戧菜刀

            唐植桐從椿樹胡同回去,走到花市大街街口的時候,聽到了“磨剪子戧菜刀”的叫賣聲。

            “師傅,還多久?”唐植桐順著聲音找過去,人家磨刀師傅正摁著一把剪刀在磨刀石上來回蹭呢。

            手里有活,卻隔上幾分鐘吆喝一嗓子,這就是會做買賣與不會做買賣的區別。

            有的人老實,有活就閉嘴,沒活才張嘴吆喝,這屬于不會做買賣的。

            這位師傅手頭有活,卻又吆喝著,正應了那句俗話“有棗沒棗打一桿子”。

            吆喝聲是告訴周圍鄰居,自己在這呢,有需求的趕緊拿著菜刀、剪刀過來,哪怕順路的聽到也能招攬幾個有需求的顧客,這屬于會做買賣的。

            這不,買賣就來了,唐植桐有磨刀的需求。

            “同志,要是一會沒人過來,再有個十來分鐘就好了。”磨刀師傅手下的活不停,一邊磨,一邊回道。

            “成,那一會勞駕您往東走走,在鐵轆轱把那停停,我拿刀出來。”大冷天的,除了主顧和幾個無所事事的小孩子在磨刀師傅這守著外,并沒有什么人圍觀。

            “好嘞,一準過去。”磨刀師傅答應的爽快,自己是憑手藝吃飯,肯找自己的,都是衣食父母,回應得熱情。

            唐植桐沒再說什么,看了一眼磨刀師傅的家伙事,扭頭走了。

            前文講過,磨剪刀、戧菜刀,以前又叫“震驚閨”,有一個吃飯的家伙,是五塊鐵片串起來的。

            民國的時候還有這玩意,自打唐植桐小的時候,能聽到“震驚閨”動靜的時候就越來越少,逐漸變成了吆喝。

            這一行的吆喝聲很魔性,跟洗腦神曲似的。

            喊“磨剪子嘞”的時候不能換氣,到了中間的“嘞”字,得直接行云流水地滑過去,要在鼻腔中來個抑揚頓挫的轉折,鏗鏘下沉,一氣呵成,好比華陰老腔。

            這時候,可以換口氣,但暫時的停歇是為后面的“戧菜刀“作緩沖。

            “戧菜刀”三個字講究節奏均衡,間隔一致,難就難在要保持住十足的氣量,不疾不徐、收放自如地動用口腔、鼻腔、胸腔之力,像是將軍上戰場,帶著點視死如歸的精神。

            “磨剪子嘞~戧菜刀~”這熟悉的動靜,唐植桐一年到頭總能聽到過三五次,等改開以后,長發的劉歡更是唱過一首《磨刀老頭》,里面的叫賣聲雖然差點生活得煙火氣,但也很接近。

            大學的時候,唐植桐跟同學一塊窩在宿舍看《霸王別姬》,里面就有磨剪子的魔性吆喝聲,看完后,舍友還聚在一塊討論磨剪子的吆喝聲。

            盡管當時已過了千禧年,但普通話的普及依舊不怎么給力,舍友們說話都帶著各自的地方特色。

            平時說用母語交流還好,大家大差不差都能聽懂,但上英語課的時候,用地方方讀課文,那感覺就像是在聽天書了,仿佛丑國的老表跑沂蒙山區吃了三了煎餅,口舌累的不靈活了一般。

            大家來自不同的地方,說話都帶著口音,但為何聽這個磨剪子的吆喝聲跟自己家鄉的那么像?就好像南北通用,全國共享,全都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一般。

            討論來討論去,當時也沒個定論。

            直到后來,唐植桐偶然看到了一個說法,這種叫賣聲是隨著《紅燈記》傳到全國各地的。

            《紅燈記》,八大戲之一,當年的影響力是非常大的,這么一說,就能說得通了。

            “媽,找出咱家的菜刀和剪子來吧,我碰到個磨刀的師傅,一會過來。”唐植桐到家后,跟張桂芳說了一聲。

            “哥!我和嫂子剪完郵票了,一會你能做菜嗎?”鳳芝還惦記著油渣,好東西要有廚藝好的人加工才能更香,小腦袋盤算的很清楚,仗著干了活,跟唐植桐提了要求。

            “行,一會出去看磨剪子的。”唐植桐答應下來,小屁孩放假了,閑不住,正好讓她在外面盯著。

            “一會出去的時候帶好帽子。”張桂芳在旁邊一邊找出菜刀、剪子,一邊囑咐閨女,這年頭使喚孩子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要是小老百姓家的小女孩從小什么都不干,以后長大找個婆家都難。

            唐植桐回到廂房,兌了一盆溫水,將小王同學剪下來的郵票全都扔到里面。

            “這就是你說的揭郵票?”小王同學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嗯,泡透了,一揭就下來。”唐植桐讀初中那會正趕上集郵熱的尾巴,那時候恨不能天天有人給自己寫信,但那都是妄想,因為他并沒有什么外地的朋友。

            家里長輩常年通信攢下的信封就成了唐植桐下手的目標。

            一開始是硬揭,結果每張都是破的,后來請教了一位堂哥,才知道這玩意得泡。

            “你知道的真多。”小王同學施展一指禪,用手指戳、戳、戳!

            將臉盆里飄在水面上的郵票摁下去,以保證郵票能得到溫水的充分滋潤。

            “嘿嘿,我干投遞員的時候學到的。那陣子見到了千奇百怪的信,有自己畫郵票的,有將用過的郵票二次利用的。講究點的會這樣把郵票揭下來,不講究的直接剪下來再貼上。”唐植桐也在一旁幫忙,將臉盤里摞在一起的郵票分開。

            人窮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像那種郵戳只在郵票上蓋了一個小角的,二次利用的可能性非常大。

            “那種信也能寄出去?”小王同學聽后頗為驚訝。

            “看運氣吧,總會有人在蓋戳的時候馬虎大意的。都到我們手里了,一般都是會投遞的。”對于這種情況,不少投遞員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返回去也是折騰自己人。

            眼下法律不健全,沒有針對這種情況的處罰措施,好像幾十年后,也沒有什么強有力的處罰,畢竟這點錢很少,還不夠人工費。

            兩人閑聊了幾句,就聽到外面傳來“磨剪子嘞~戧菜刀~”的吆喝聲。

            “你去看看不?”唐植桐起來擦了把手,自己跟磨刀師傅說的,得出去露個面。

            “行啊。”小王同學還真沒怎么見過戧菜刀的,在延安的時候,有人代勞,進城后,一般會放在傳達室。

            等去了舞蹈學校,更是十天半個月才能回家一趟,離這種市井活動又遠了許多。

            穿戴好,唐植桐拿著菜刀、剪子,帶著小王同學和鳳芝出去看熱鬧,鳳珍很堅決的拒絕了哥哥的邀請,明兒她還考試,今天要在家復習。

            由于附近小學放假,無論是在家的孩子,還是在外面瘋玩的孩子,在聽到吆喝聲后,不少都出來看熱鬧。

            磨刀師傅看到唐植桐出來后,停下吆喝,選了個背風的面,擺下家什,準備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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