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岳淵來到艦橋之后,就將自己的想法跟幾位智囊團成員和在場同事大概講述了一番。
聽明白岳淵的意識之后,率先開口的是天琴號大副:“岳帥,以我看這事沒必要去做,狗頭人被困死在這顆星球上,罪魁禍首還是舔得太干凈的飛碟文明。況且那些稀有金屬都被我們造成飛船了,難不成咱們還能把飛船熔了?”
<divclass="contentadv">一旁的朱丕特也跟著說道:“就是啊岳帥,我們已經帶走差不多一千萬狗頭人了,就算這些狗頭人被困死在這顆星球上,也不算滅絕.況且滅絕了又如何,一個外星人罷了。”
“就是啊,要我說,不必管那么多。”一位智囊團成員也說道。
全都是反對么?
岳淵面色平靜地沉思了起來,看來固有觀念不是那么容易改變的,他覺得如果現在自己說點什么,那這些人一定會搬出人類自從離開太陽系以來的遭遇來說事了。
雖說岳淵可以乾綱獨斷,但他卻時刻提醒自己,要努力做一個開明獨裁者,而不是一個暴力獨裁者,因此如非戰爭或是遇到緊急事件,他也不會什么事都力排眾議直接用權力下令。
正當岳淵沉思之時,一直未說話的一位宇宙社會學學者卻忽然開口道:“此差矣,諸君,考慮問題的時候,目光可不能只看到眼前,而是要放眼整個宇宙環境.”
“這跟宇宙環境有什么關系?”一位智囊團成員納悶地插了一句,他覺得這個宇宙社會學學者腦子有毛病。
“自然是有關系的,先聽我把話說完。”學者笑了笑,止住智囊團成員的話頭,然后才接著開口道:“我剛才說了,看問題不能只看眼前。諸位可還記得我們為何能到這兒來?”
“這不是屁話么,誰不知道是喚醒者帶飛?”
“呵呵,稍安勿躁。”宇宙社會學學者抬手向下壓了壓,示意別激動,“所以啊,大家不妨換位想想,若是喚醒者如我們這般,或許我們早就沒了。嗯且不去說這個,就說我們來到這顆行星吧,喚醒者帶著我們飛了十年,然后就到了這里。
好巧不巧,我們選擇最可能有巖質行星的橙矮星系一停靠,就出現了生命星球,又好巧不巧的是,這個星系的資源還被某個外星文明,剩下的那部分還很巧合的剛剛夠這顆星球的原住民飛向宇宙之用!
你們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么,而且經過這些年的開采礦藏經歷,諸位大概也知道要挖空一顆星球多么難了吧,可這個星系卻如此干凈,根本不像是挖礦挖的。”
學者剛說完,大副就提醒道:“媚皇峭耍誒ぬ┪拿韉拿枋隼錚塹哪感薔褪潛荒掣齦嘸段拿鞔虬叩模殘碚飧魴竅檔鈉淥抑市行且彩僑绱四兀
“又這個可能,但這不是重點。”宇宙社會學學者點點頭,接著說道:“諸位就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那個喚醒者的安排嗎?可別忘了,當時喚醒者就莫名其妙的說我們人類很有天賦的話,你們說我們遇到狗頭人土著會不會是一種考驗?”
“這考驗?考驗什么,對喚醒者來說,我們連螞蟻都不算,何必搞什么考驗”一人皺著眉說。
“誰知道呢,或許是想看我們如何對待低級文明,或許什么考驗都沒有,喚醒者已經遨游銀河系去了可諸位別忘了,喚醒者可是一個善意文明。”
宇宙社會學學者的話,讓在場討論的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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