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著急要回港城,我還想帶你回京都呢。”
唐娜白他一眼。
“搞事業,比搞愛情更重要。”
顧卿霖把她摟過來,說:“認識你這么久,就沒見你搞過什么事業。無非就是幫沈黎聯系那個什么名氣很大又不出面的設計師而已。”
唐娜聽到,心里直笑,想著如果他和陳宇寰知道沈黎的另一個身份,會是什么表情。
她頻頻點頭:“是的是的,你說的都對。你的事業比較大!”
唐娜:“你打算怎么幫凡家啊?答應了人家,不能不做啊。”
顧卿霖:“我是這么不靠譜的人嗎?你說那天晚上我為什么非得和y國那群人喝那么多酒;不就是想從他們那里下手嗎?”
唐娜:“那你套出什么話了?”
顧卿霖:“y國博物館的副館長,正好當時參與了接收這批瓷器的事情。但是,他只知道當時送瓷器來的,是一個中國商人,好像是姓萬,而且他只是負責押送,并不是真正將瓷器賣給博物館的人。”
“他還記得當時,瓷器交接的時候,看到航運公司是中船運輸。”
唐娜問:“其他呢?”
顧卿霖:“喝那么多酒,能問出這些就不錯了。我派人去查中船運輸了。雖然時間久遠,但如果那個副館長告訴我的接收時間他沒記錯的話,那這些出關入關的證據還是能拿到的。”
唐娜點頭:“那到了港城,你記得跟阿黎匯報。”
顧卿霖撇啦撇嘴:“我怎么那么苦命,被你折磨,還要替阿黎賣命。”
唐娜直接彈他一個腦瓜崩兒。
“你不想被折磨,你可以滾!”
兩天后。
遠在國外的沈云朗,意外地接到了一個電話。
“阿朗,是我。”
沈云庭最不想打這個電話,但是董事會草擬的決議已經放在手邊,他不得不聯系沈云朗。
“大哥?什么事這么著急,半夜打電話?”
沈云庭才想起來,那邊有時差,是半夜的時間。
“阿朗。阿黎辭職了,董事會已經不信任我再推薦人了。他們全票通過了你來擔任ceo。阿朗,我知道之前的事讓你背鍋不好。但我也希望你回來,沈氏還能握在我們手上。”
沈云朗點燃一根雪茄,看著窗外凝重的月色,深深地嘬了兩口。
“大哥。以前的事情也不是你的錯,那個時候如果沒有人出來擋刀,誰知道蘇慈那個賤人會做出什么來。”
“但是,我現在這個身份回去,對沈氏也未必是好事啊。”
以退為進,兵家上計。
沈云庭:“你不知道,現在王乾的勢力大得很,其他幾個董事被他玩得團團轉;一些中小股東的股份也不知道怎么被他收了不少,現在股份占比直線飆升。”
“如果你回來,我們兩個的股權合起來,應該能壓住他。”
沈云朗沒有馬上答應。
“大哥,我考慮一下吧。這么多年,沒經手集團的事情,可能都不知道怎么做了。”
沈云庭:“云朗,你回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兄弟倆并肩戰斗!如果當年不是讓你出國,這些股份也不會稀釋到這些人手上,弄得現在被他們步步相逼。”
沈云庭當然不想沈云朗回來,他之所以讓沈黎保住位置等沈從接班,就是因為不想再讓沈云朗插手。
但現在的形式不由他繼續排斥沈云朗了,再怎么說大家是兩兄弟,自家人關起門打架,總比和外面人打架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