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高銘進來一眼看到倒在酒柜旁的霍宴州。
高銘趕緊上前攙扶,卻被霍宴州一把推開。
高銘硬著頭皮勸說:“霍總,我的手機快被打爆了,要不要給老宅回個電話?”
三年前,自家總裁帶云初過來度蜜月。
云初嫌棄這里沒有網絡。
蜜月結束后,他家總裁就耗巨資用了三年時間,在這座小島上建了5g基站,信號三百六十度覆蓋周圍海域一百多公里。
沒想到再次過來,卻已物是人非。
現在他家總裁的手機關機,連同小島上所有網絡全部都被臨時切斷。
唯一能跟外界聯系上的,就只有他的手機。
從昨天夜里到現在,他的手機都要被來電震碎了,他一個也沒敢接。
霍宴州吩咐高銘:“除了下達工作指令,其余電話一個都不準接!”
霍宴州說完,跌跌撞撞的起身。
高銘眼看著自家總裁的狀態非常不好,擔心的上前攙扶。
高銘把手里的藥遞給自家總裁:“霍總,您有嚴重的胃炎還有心絞痛,您現在的狀態很危險不能再飲酒了,您得趕緊服藥,”
雖然他是霍宴州的助理,一名普通公司員工。
但是如果霍宴州要是在這里有個好歹,第一個倒霉的就是他這個牛馬。
霍宴州揮手推開高銘,高銘手里的藥灑了一地。
“霍總您稍等,我去直升機上再取一瓶來,”
高銘小跑著去取藥。
霍宴州渾身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
胃部的不適感越來越重,疼的霍宴州攥緊胸口的襯衫。
恍惚間,他看到云初穿著睡衣站在樓梯口。
他痛到無法站立,只能朝云初伸手:“小初,”
站在樓梯口的云初見霍宴州叫她,她冷著臉轉身上樓。
霍宴州看著云初的身影,喃喃的叫云初的名字,說他好痛。
他起身想攔住云初不讓她走,卻身體不支跌倒在地板上。
霍宴州心里的疼跟身體的疼慢慢重疊到了一起,他痛苦的蜷縮著身體,怔怔的望著樓梯口方向。
顫抖著唇角卻再也發不出聲音。
她再一次無視他的痛苦轉身丟下他。
她不愛了。
真的不愛他了。
霍宴州疲急的臉色透著一股子死灰色。
他無法想象,以后的日子里如果沒有了云初他會怎樣。
他已經知道錯了。
為什么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為什么要這樣懲罰他?
為什么要對他如此冷漠?
高銘拿藥回來看著倒在地板上的霍宴州,趕緊上前:“霍總!”
高銘快速扶起霍宴州讓他躺在沙發上,然后趕緊給他喂了藥。
“霍總你忍忍,吃了藥很快就不難受了,”
高銘看著霍宴州把藥咽下去,趕緊過來收拾地板上的狼藉。
霍宴州安靜的躺在沙發上,輕輕的闔上眼:“她不會回頭了...”
晶瑩的淚珠從眼角無聲滾落下來,慢慢滾到了霍宴州的心里,潮濕了霍宴州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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