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工資500塊,這比縣城里那些國企正式工人的工資都還要高好幾倍,而且包吃住!
這對走投無路,正準備離家出走去打工的她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誘惑。
但同時,“生活助理”、“洗衣做飯”這些字眼,又像針一樣扎在她心上。
這分明是把她當保姆,是赤裸裸的羞辱!
她可是曾經差點和他結婚的未婚妻啊,他怎么能如此羞辱自己?
巨大的屈辱感讓她渾身顫抖,幾乎想掉頭就跑。
但現實是殘酷的。
她身上只有自己積攢的十幾塊私房錢,現在又不敢回家,行李都沒帶。
說是南下打工,又談何容易?
這點錢怕是車費都不夠,更何況其他花費。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曾經的對象、未婚夫,也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500塊的工資,更是一個讓她無法拒絕的數字。
這代表著她能真正獨立,不再受制于偏心的母親,和那個總是給家里惹麻煩的吸血鬼弟弟!
羞憤與生存的本能激烈交戰。
最終,生存壓倒了自尊。
她低著頭,走進屋內,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屈辱感對陸家貴道:“貴哥,我……愿意做你的生活助理。”
陸家貴沒有回頭,只是道:“行,把屋里收拾一下,最后住一晚,明天我們就去酒都賓館住,這房子要推倒重建。”
“嗯。”何雯英應了一聲,開始收拾屋子。
當然,不僅是她,跟隨而來的幾名保鏢也在一起幫忙。
肖老九和謝建國、陳云忠三人,則打了個招呼后回家去了。畢竟幾人都被陸家貴叫出去了差不多一年,回來了總得回家露個面。
這時,陸家貴的兩臺豪車也吸引了附近的村民前來圍觀。
幾個村民遠遠地看著兩輛豪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臉上充滿了震驚、好奇和羨慕。
“我的老天爺,這是誰的車?看起來好高檔。”
“感覺比縣令開的桑塔納還氣派。”
“那車停在陸家貴家,是他回來了嗎?”
“怎么可能是他,他有本事坐這么豪華的車?他騙了貸款跑路,房子土地都被高利貸的占了,這說不定是放高利貸的黑老大的車。”
“有可能。”
就在這時,田飛鵬搬了一把椅子,從屋里走了出來,放在院壩。
陸家貴跟著走出來,一屁股坐下去,抽起了煙。
重生后,為了多活幾年,陸家貴已經嚴格控制了自己的吸煙量,但偶爾思考問題或心煩意燥時還是會抽一支。
不過抽的都是高檔貨,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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