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了秋天,香江在金融風暴的肆虐下艱難前行。索羅斯等人的第一波攻勢,如同鋒利的匕首,狠狠扎進了這顆東方明珠的身體,讓香江持續失血。
陸家貴坐在鵬城頤園別墅寬大的書房里,為了他在家里工作而特意裝上的巨大液晶屏幕上,恒生指數的慘綠瀑布線實時跳動著。
周明易和柳如煙站立在一旁,氣氛凝重。
“陸董,恒指跌破9000點了!金管局的外匯儲備也快見底了,加息加得企業都快活不下去了!”周明易看著屏幕上跳動的數字,有些心驚肉跳。
那些暴跌的恒指數字背后,是多少香江市民畢生的積蓄化為烏有。
陸家貴臉上也有些不忍,但還是道:“沒辦法,我們不是圣人,不能救所有人。從有股市誕生以來,就有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的話,他們自己要投入股市,以前賺錢,現在遭遇股災賺錢,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要畢其功于一役,要收割索羅斯等國際基金,現在還不是時候。”
柳如煙忍不住道:“索羅斯他們這樣到處煽風點火,隨意攻擊一個國家的股市、匯率,搶一筆就走,留下滿目瘡痍,手段也太惡毒了。”
“惡毒?不,是愚蠢。”陸家貴嗤笑一聲,手指點了點屏幕,“你看他們,像群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看著兇猛,實則他們收獲并不大!費時費力地制造恐慌輿論,集中做空,打壓匯率,卻又擔心被反咬一口,股市或匯率稍有反彈波動,他們就慌忙平倉跑路,不敢堅守。哪像我?”
他身體微微后仰,靠在真皮椅背上,語氣里充滿了重生者掌控一切的優越感和對索羅斯等人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深深鄙視:
“我只需要判斷出整體的經濟走向,然后將空單堅持到底。”
“他們費盡心機在前面沖鋒陷陣,制造輿論恐慌,消耗各國央行的外匯儲備和信用,把市場情緒打到谷底,把匯率砸出深坑。”
“這些,都是在為我做嫁衣!”
“我不需要去沖鋒,不需要去制造恐慌,我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他們把坑挖得足夠深,然后穩穩地坐收漁利。”
“這,才是真正的高效!”
“他們累死累活搶的那點,跟我穩坐釣魚臺賺的比起來,不過是一點手續費、辛苦錢。”
仿佛印證著他的話,屏幕上的數據顯示,國際炒家在恒生指數跌破9000點后沒有信心再砸下去,開始出現大量平倉盤。
索羅斯等人的量子基金、老虎基金,如同吃飽了的的鯊群,在卷走了數十億港幣的血腥利潤后,心滿意足地撤離了香江戰場,只留下滿目瘡痍和瀕臨枯竭的金管局外匯儲備。
港幣匯率雖然被死守在7.8,但代價是整個香江經濟幾乎被高利率勒得窒息。
“他們自以為贏了,殊不知這是我故意放給他們的甜頭,就等著他們下一次發動總攻。”陸家貴看著索羅斯撤退的新聞,輕蔑地評價了一句。
他知道,這群貪婪的巨鱷,只是暫時退去,尋找下一個更肥美的獵物罷了。
等他們積蓄夠了足夠的資金彈藥,肯定會將目標再次對準香江這個亞洲金融中心的。到時候,陸家貴自會聯合港府做局,讓他們有來無回。
就在香江第一波金融風暴暫告一個段落,國際炒家將目光轉向東北亞韓日兩國之際,陸家貴商業帝國中的通達物流,迎來了重要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