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少知道她在想什么,咳嗽了一聲看她一眼:“避避風頭。”
避風頭跟知道自家小姐在通州有什么必然聯系?素萍聽不懂,卻也不敢抬頭-----大約是習武之人之間自有一種氣勢,她從林三少一進來就從這人身上嗅出了危險氣息,恨不得離他八丈遠。
倒是衛安一點兒都不怕,竟然還笑了一聲:“您還有風頭要避?現在該避風頭的不應該是曹文嗎?聽說您從他手里把馮家逃走的下人搶回來了。”
林三少靠著方桌坐下:“所以才要避風頭。”
說的很認真。
衛安垂著頭,若有所思:“看來曹家的戲演的倒是很真。”
她本來就有話要跟沈琛和林三少說,沈琛沒看見,林三少卻先來了,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林三少果然朝她看過來:“你也覺得太巧了?”
衛安:“......”
果然狐貍在哪里都是狐貍,不管什么時候總是對危險異常敏銳。
林三少嗤笑了一聲:“雖然做的挺真的
一百二十三?防備
,可是若是曹安和曹文真想下手,他們根本就不會讓我知道馮家還有這么個人,就算是我查到了,這人也早就死了。他竟然還能活到我跟曹文爭搶,也真是個了不得的人了。”
按照曹家人的習慣,這個這么重要的人證,早該死的透透的了才是。
衛安想說的話竟然已經被林三少搶了先,頓了頓才點頭:“我也這樣想,曹安是個深藏不露的老狐貍,一個這么狡猾的狐貍,原本不應該會露出這么多破綻等著人抓的。而且他們示弱的太頻繁了......”
這個小姑娘果然如同沈琛說的那樣聰明又機靈,還機靈的有些過分了,林三少想到這里,仍舊面無表情,卻聲音緩和的跟她說:“上次的事,多謝了。”
衛安立即反應過來說的是慶和伯夫人那件事,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就算是她不把馮爽的事告訴沈琛,林三少照樣有法子的,她只不過存著點私心,想讓沈琛和林三少都欠她個人情,以后給她行些方便罷了。
要說謝,還真是有些擔不起。
衛安見他已經對這件事有了防備,就問他:“既然覺得是曹家在做戲,那你想好了怎么辦嗎?”
曹家刻意拋出一個馮家的家奴來,又故意對著宮中三皇子和馮貴妃步步緊逼,為的不就是因遭出一種馮家被人陷害的氛圍。
若是按照曹家人的設想,林三少抓住了家奴,頭一件事應當就是審人。
而那個家奴既然能被林三少抓住,說的肯定是曹家人想讓他說的話了。
林三少甩了甩頭:“看樣子,你好像知道的不少。若是按照你的意思,你覺得我該如何應對?”
等的就是他問這句話,衛安從來沒有一刻這樣冷靜,走到他跟前,很認真的看著他:“自然是將計就計,不要打草驚蛇啊。曹安這種人,你若是露出一點兒不對勁,沒有按照他的計劃走,他極會很及時的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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