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竟不知道,鄭王被派了差事出京了。
“可是......”她有些不大明白:“我祖母和三叔,并不曾提過......”
按理說,若是皇帝派差,沒理由在朝為官的三老爺不知道的。
沈琛看了她一眼:“密旨。”
也就意味著,就算是鄭王死了,那也能以許多種理由糊弄過去。
楚王還真是費盡心機。
衛安坐了半響,忽而冷笑了一聲。
沈琛知道她生氣了,又道:“你最近在做什么?你說的那事兒,有結果了嗎?”
衛安說不必擔憂邱楚英,她有法子,可是最近并沒有什么消息。
沈琛見她不說話,又道:“你若是還沒查出什么,我這里倒是有一點兒收獲。”他說著,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云南那批打著明家余孽作亂的暴民,倒是真有一批人是為了明家才鬧事的。”
衛安挑了挑眉。
六十五?收獲
可是當年明家的人,分明都死光了。
明家的嫡支,都在進京的路上被土匪殺了。
而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也在后來云南的旱災里死了。
這么多年,衛老太太派人去了那么多趟,也沒什么發現。
沈琛是怎么發現的?
“別這樣看著我。”沈琛顯得尤為漂亮的桃花眼里情緒不明:“當年在云南死的,不僅僅是你們明家的人,還有我父親。而我母親,也是因為我父親的死,才死的!”
他語氣仍舊淡淡的,并不激烈,甚至沒有情緒起伏。
可是衛安卻嘆了口氣。
她是知道的,上一世的沈琛到最后成親生子了,也從來沒能放下過這個心結。
“我在云南下的功夫,非你能夠想象。”他語氣漸漸變得更冷:“這么多年了,流水一般的銀子,前赴后繼的暗探,總該有些成效了。”
“當年,我爹是跟明家對付叛黨的時候死的,說是中了叛黨的陷阱。從那之后,朝中才對云貴總督的那封折子重視起來,一哄而上要求內閣和圣上徹查明家與叛黨的聯系。”
所以說,平西侯沈聰的命,其實不過就是別人間接準備拿來對付明家的一把刀罷了。
這些人,狠毒如斯。
衛安抿了抿唇:“你還查到了什么?”
“人就要被帶來京城了,再等一等。”他眼睛發亮,忽而笑了一聲:“等了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這么一會兒。”
衛安嗯了一聲:“是,不在乎再多等一等。再等一等,我這邊也快有結果了,只要揭開這個口子,那些真正該死的人,就都要死了。”
門被砰砰拍響,錦繡坊伺候的丫頭輕聲在外頭道:“七小姐,請您下去挑料子。”
做戲是要做全套的。
何況試探消息的人都已經來了。
衛安朝沈琛看了一眼,嘆了口氣:“小鎮國,求您件事,請.....請您幫我給王爺帶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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