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話,竟然就能定下跟蕭家的親事?
可是他憑什么?
楚景行搖了搖頭:“沒什么關系,從前跟蕭擎峰比較熟悉罷了。”
長安長公主便知道他是不想再透露更多消息,頓了頓才點頭答應:“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說,到時候我請中人去蕭家提親。”
楚景行嗯了一聲。
白先生就知道這交易是能繼續往下談了,松了口氣,連忙把手里的東西一股腦兒的都遞上來:“這便是這些年西北生意往來的賬冊還有名冊.......”
這種這么絕密的東西那幫人都肯拿出來,楚景行的手停在上頭一瞬,便問:“能不能再多嘴問一聲,姑姑是拿住了這些人什么把柄,這些人才會心甘情愿的跟您合作,向您投誠?”
除了臨江王府的旗號,應當還有其他的吧?
否則怎么夠那些人同意付出這么多?
長安長公主喝了一口茶,覺得喉嚨不那么干燥疼痛了,才清了清嗓子,并不避諱的看了他一眼:“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避著你的了。那我便跟你說句實話,這件事,說起來,還
一百六十三?服軟
要多虧了壽寧郡主和沈琛.......”
又跟沈琛和衛安有關!
楚景行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問了一聲:“跟他們有什么關系?”
他在彭家的事情過后就被沈琛設計,說出了私自給劉必平送信的事,而被臨江王禁足,到一直到現在。
期間他只知道沈琛終于如愿以償的認祖歸宗,重新姓回了沈姓,又重新住回了平西侯府。還知道沈琛遇見了刺客。
至于其他的。
他的確不知道了。
出了劉必平的事,為了防止再次犯忌諱,他并沒有再刻意去打探過沈琛的事。
長安長公主低聲咳嗽了一聲,朝白先生點了點頭。
白先生便詳細的把最近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末了又道:“謝二老爺自來就恨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入骨,可偏偏壽寧郡主誤打誤撞的救了這三房不止一次,因此謝二老爺一并恨上了他們......這回若不是有平西侯幫忙,說不得壽寧郡主就真的要倒霉了。”
沈琛對衛安果然有非同一般的關心。
楚景行冷笑了一聲,輕輕翹起嘴角,半響才感嘆了一聲:“真巧啊。”
真是太巧了,原來如今要投奔他,打算從此供他驅使的人,竟然是因為得罪了衛安跟沈琛,所以快招來禍患,為了避免沈琛跟衛安的咄咄逼人,所以才投誠長安長公主的?
如果這么說的話,那沈琛和衛安倒也真是為了成全他做了不少好事......
他輕聲點頭:“知道了。”
長安長公主本來也是要他知道,她輕聲問:“既然如此,你有法子讓沈琛跟衛安不再多事么?他們再查下去,=說不定就會查到謝二老爺背后藏著什么。”
那這樣,自然會影響他們這些背后的人的利益。
楚景行冷淡的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件事便包在我身上了。讓謝二最近收斂一些,就算有什么仇怨,也先放在一邊,等以后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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