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七?要死
她不能忘懷,便讓彭德妃也不能忘懷。
彭凌薇說的是,那是彭家所有成年男丁的性命啊!
彭德妃皺了皺眉頭,至今想起當時的場景還仍舊憤憤不能平心意。
不管彭凌薇說的話里頭有幾成是真的幾成是假的,可是有一樣彭凌薇絕對沒有說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衛安。
這一切的悲劇都是從衛安身上開始的。
如果不是衛安鬧的那么難看,事情不至于如此的。
何況彭凌薇說的還有鼻子有眼的,說一定是衛安讓二夫人站出來當了內奸,供出了彭家的罪狀,才讓彭家一敗涂地,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
人若是受了委屈,就總得在旁的場合找回場子來,這樣心里才會舒服些,心里的氣也才能消。
彭德妃是新愁加上舊日的怨忿都到了一起,必得讓誰出點血,心里才會舒坦了。
彭嬤嬤卻沒有她那么氣憤,敏銳的指出來:“可是這怕是不妥當吧,畢竟壽寧郡主還掛著鄭王女兒的名號,何況您聽圣上的意思,分明是想要把壽寧郡主給了平西侯的,要是這個節骨眼上我們對壽寧郡主怎么樣.......”
到時候被發現了怎么辦。
何況她總覺得衛安是個危險的人,碰上了,要么是兩敗俱傷,要么是衛安的對手倒霉,反正就沒有能成功干脆的算計了衛安又全身而退的。
這實在是有些可怕了。
她試圖說服彭德妃:“您現在都已經是這個地位了,以后要是再想收拾她,不是一句話的事嗎?何必用這樣的法子,要是不成,恐怕還壞了名聲。”
可是人膨脹到了一定地步的時候,向來是聽不進去勸告的。
她要做的事,就必定要做成了才行,否則便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彭德妃拍了一下桌子,嘴角譏諷的翹了起來,長長的指甲在桌面上一劃,亮閃閃的黑漆桌面上便露出一點兒白痕來。
“怎么就會壞了本宮的名聲?”她笑了笑,有些不以為然:“要馮淑
一百八十七?要死
媛去請衛安的,除了本宮,不是還有一個永和嗎?”
彭嬤嬤知道她是生氣了,不由得嘆了口氣,往后退了幾步站定了,看著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
自家姑娘這些年是越走越偏了。
原本就不是什么和善的人,經過得寵之后就更加的盛氣凌人,不肯后退一步。
跟方皇后也是這么結下了仇怨,導致最后一發不可收拾的。
可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這位大小姐從一生出來就這么一副脾氣,得志便猖狂的。
彭嬤嬤嘆了一聲氣。
彭德妃卻又咯咯咯的笑起來了,笑完了才道:“這也是她的報應,教出的兒子暴躁不堪,教出的女兒呢?教出的女兒心里眼里就只有一個男人!為了一個沈琛,竟然還想著用借刀殺人的計謀了!她也不看看她自己的斤兩!她娘都死在我的手里,她以為她自己有資本,能借我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