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看信
只是白問一句?
衛老太太等安公公走了便皺眉吩咐花嬤嬤去把譚喜叫進來,一面又有些不解:“說起來,好端端的忽然問起醫館的歸屬來,也實在是奇怪的很。”
不知道宮里到底是在做什么。
衛安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安公公忽然問這一句的目的,正要說話,衛老太太便忽然想起來似地:“對了,還有封信忘了給你。”
衛安便一愣。
“是謝良成送來的,昨天便送來了,只是你去了榮昌侯府,因此便沒送到你手里。你回來的時候又已經晚了,我便一時沒想起來。”衛老太太說著便從翡翠手里接了信遞給衛安:“說是一定要親自送到你手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你自己瞧瞧。”
衛安急忙接了信展開看起來。
她還以為謝良成那邊是又出了什么事,可是看完才松了口氣,輕聲對衛老太太解釋:“是平安鏢局的事,義兄已經把從前的那些鏢師都找回來了,平安鏢局也重新開起來了。”
她是開心的,提起義兄的時候,眼睛都微微彎了起來,像是有星星藏在了里頭,亮晶晶的讓人看著也受到感染。
衛老太太也跟著開心起來:“是好事,是好事。阿成這孩子是個有主意的,這么短的時間,他竟能重新梳理好這層層關系......”
衛安的眼睛就更亮了一點,笑盈盈的搖頭:“義兄在信上說,是沈琛早已經把西北那邊的關系圖都給了他,還有他族里的事,也是沈琛派了人幫忙處理。”
謝良成再能耐也是個凡人,不可能萬事都順利,謝二老爺畢竟把持了家族那么多年,這回謝二老爺雖然把自己都賠了進去。
可是族里仍舊不是謝三老爺能說了算的。
畢竟分家當日,那些族人們都指責謝三老爺是野種。
謝良成最初回去的時候,幾乎是兩眼一抹黑,哪怕謝老太爺只剩下了謝三老爺這一脈,這一個兒子,可是謝氏族人都想獨吞家產
二十三?看信
,根本不想再有人來占這一注大財,因此并不配合,甚至還有膽大的想要殺了謝三老爺的。
他們謝氏族人本來就把持了荊西的經濟脈絡,又有官府當護身符,知府跟山西巡撫都是他們的熟人,都有利益往來,也不會偏向謝良成。
是沈琛早已經料到了這些,提前就已經提醒過謝良成,又把他之前在江西時候的管家和幾個親衛給了他,好替他打點官場。
那兩個管家是從前平西侯府出去的,雖然已經過了半百,可是卻一個比一個精神矍鑠,且他們有閱歷,多年混跡于權貴圈里,很知道如何摸準脈搏。
不過這三四個月的時間里,他們就已經整理出了當年謝二老爺等人的行賄證據,而后呈給了知府和巡撫。
有了這東西,謝三老爺又是繼續給知府他們送錢的,并不會阻擋什么,知府跟巡撫就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