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寫不出來,明天補吧。
林澤山給林達寫了信,告知了江夏生了娃,讓他和秦湘云有時間的話可以來參加滿月酒。
林澤山在商場里逛著,準備給自家兩小子買點東西。
當時不知道男女,準備的東西也不算多,現在現買也來得及。
林澤山拎著買好的小衣服往回走,剛走到樓下就被人撞了一下。
“站住,別跑!”
“死小偷,勞資抓到你,把你屎都打出來。”
林澤山蹙眉看著地上穿著破爛,頭發也是亂糟糟的男人。
看起來有些眼熟。
男人抬起臉的那一刻,林澤山驚訝住了。
趙德旺?
他怎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趙德旺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林澤山。
他慌亂的捂住臉,踉蹌的爬起身準備離開。
后面包子店老板直接撲上來將他按在地上。
“媽的,窮瘋了吧,一次兩次就算了,天天來,當勞資是菩薩呢?”
男人一拳更比一拳狠的砸在趙德旺身上。
趙德旺捂著頭,縮著身子一句話不說。
林澤山抿唇,上前攔住老板,“老板,多少錢,我幫他給了吧。”
老板聽見他的話,瞬間停手,隨后上下打量著他。
“行啊,連續好幾天了,五塊八!”
林澤山從兜里掏出錢遞給他。
“哼,爛好心。”
老板一把搶過錢,瞪了趙德旺一眼,拿著錢離開了。
趙德旺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看了林澤山一眼。
“謝,謝謝。”
隨后死死的握著手里的包子慌不擇路的跑了。
林澤山看著趙德旺的背影,心里也有些疑惑。
就算當初他沒有心軟和趙德旺合作,但是他也不至于混成現在這副樣子。
“兄弟,別看了,這不是啥好人,以后離他遠一點。”
看熱鬧的人走上前來好相勸。
林澤山扭頭看著他,“我記得趙德旺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害,以前肯定不是這樣的,兩年前這人不知道咋滴,染上賭癮了。
后面房子車子都輸了,最后老婆帶著孩子直接回娘家咯。”
林澤山詫異的看著趙德旺的背影。
好好的一個人,偏偏染上了賭癮。
林澤山收回視線,拎著東西回醫院了。
醫院里,江夏抱著兩個孩子喂奶,看見他進來的那一刻側了側身子。
“我去買了幾件小衣裳,又多買了兩個奶瓶,以后換著用。”
林澤山將東西放下,坐在她旁邊。
看著已經吃飽喝足開始打瞌睡的老大,戳了戳他的小臉。
兩個娃,一天吃這么多頓,他媳婦不會被吸干嗎?
林澤山越想眉頭皺的越深。
“怎么了?”江夏將孩子放下,不解的看著她。
“兩個孩子一天就吃這么多,身子遭得住嗎?”
江夏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后不由紅了眼。
“還,還好吧。”
話說著,目光也朝下看了看,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林澤山拉著她的手安慰。
“沒事,這段時間我讓阿姨多給你弄些用營養的,到時候能斷奶咱們第一時間斷奶。”
江夏看著他點點頭,靠在他肩膀上說著,“醫生說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都住了快一個星期了,人都快發霉了。
“好。”
下午的時候,張建林帶著媳婦和女兒一起來看他們。
“澤山,恭喜恭喜啊。”
張建林笑著將東西放到一旁的柜子上。
“謝謝張叔,坐。”
張曉走到兩小只旁邊好奇的看了看。
“嫂嫂這是弟弟還是妹妹?”
“是弟弟。”江夏笑著。
張曉點點頭,看了兩眼后就回張建林身邊了。
帶著孩子的張文娜有些魂不守舍的看著這一幕。
“媽媽,媽媽,我要吃糖。”
兒子陳陽眼饞的看著柜子上的糖。
林澤山一聽抓了一把給他,又抓了一把給張曉。
張文娜看著熟悉的糖,腦子里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林達。
可惜林達結婚了,林達結婚那天她偷偷去看了,很隆重。
女的就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女人。
聽說林達給了一千八的彩禮,然后就跟著那女的走了,再也沒回來過。
一千八的彩禮。
她結婚的時候才八十八。
張文娜心情低落,看著床上的孩子。
林達他現在會不會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他不回來了嗎?
站在門口的陳斌之看著里面的張文娜,兩側的手反復握緊,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完林澤山一家人出來后,陳斌之忽然停下,扭頭看著張文娜。
“文娜,我們離婚吧。”
張文娜和張建林一家人都愣住了。
“陳斌之你干嘛呢?”張文娜沖著陳斌之吼出聲。
張建林看了一眼自家女兒,“行了,像什么樣子。”
隨后又看著陳斌之,“斌之啊,這是怎么了,好好的為什么要離婚?”
陳斌之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一樣。
“我知道文娜這些年來心里一直有林達,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但是,對不起,我接受不了我的愛人心里裝著的是別人。”
和張文娜剛結婚的時候,其實他只是看中了張建林的影響力。
可是時間久了,覺得也沒什么不好的,盡自己所能給她最好的。
可她總是不滿足。
每次張文娜回娘家他也沒說什么,可她從來不會讓自己跟著一起回去。
只有逢年過節,可他逐漸也發現了不對勁,每次回去的張文娜,總喜歡看著一個地方發呆。
后面幾次他看見她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其實他私底下也有觀察過林達這個人。
是個獵戶,有個好親戚帶著平步青云,身為老師他也看得出來。
林達對張文娜其實早已沒了愛意。
甚至還義正辭的拒絕過。
可是張文娜就好像魔怔了一樣,什么也聽不進去。
他覺得沒什么,兩人也不會有可能的。
可是張文娜經常習慣性的拿他和林達做比較。
生了小陽以后,對孩子也不怎么上心,總是怪他給的不夠多。
這樣的愛,他不想要了。
“陳斌之!”張文娜頓覺臉面無光,警告的喊了他一聲。
張建林無奈的嘆了口氣,知女莫如父,自家女兒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