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枚、韓蕓和許珈米都被宋宏帶來的人塞進了車里。
十幾年青年在車門口守著。
仿佛犯錯的是三人一樣。
李枚急得心急火燒。
一方面怕宋宏干出收不了場的事。
可別店還沒有開業,事就黃了。
另一方面,宋宏一個人在店里,別挨揍的是宋宏。
他都忍不住懷疑,宋宏帶來的十幾個青年是群眾演員嗎,就這么不負責地把宋宏一個人扔在店里嗎?
但看上去,十來人不像是群眾演員啊。
三人被困在車里,根本做不了什么。
十多分鐘后,兩輛面包車趕到,車上下來十幾人,沖進了店里。
為首的一個青年,社會氣息極濃。
光頭,脖子上都是紋身,帶著十多人沖進了店里。
為首青年應該就是店老板兒子。
原來老板兒子是混社會的,難怪坐地起價,原來有資本。
李枚頭皮發麻,眼看著十多個人沖進去,而守在車邊的十多人無動于衷。
沒過多久,店內傳來慘叫聲。
此起彼伏,叫法都不一樣。
明顯不是一個人叫出來的。
再接著,看到宋宏叼著根煙,棒球棍扛在肩上,安然無恙走出來。
李枚兩眼發直看著,竟是覺得這狗兒子這刻的形象帥的炸裂。
不應該啊,沖進去的可是十多個人,這狗兒子這么能打嗎?
宋宏走近。
李枚匪夷所思看著他,腦袋仍是有些轉不過彎來,下意識詢問道:
“你干了什么?”
“嘿,干了應該干的事。”
“……我可以下車了吧。”
“這話說的,好像我囚禁你了一樣。”
李枚當即鉆下車。
韓蕓也趕緊跟著下車。
許珈米也想下車,但宋宏一下子鉆了進去,一把摟住她,溫柔哄著:
“乖,別怕,哥哥在,哥哥抱著你啊。”
瞧瞧,瞧瞧!
宋宏那爪子朝著許珈米胸.前抱去。
好畜生。
許珈米頓時臉色通紅,老實了。
李枚哪有心思管這些,馬上奔向店門口,只想看個究竟。
跑到店門口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店內躺著十幾個人,全挨了打。
唯一坐著的反是店老板,坐在地上,臉色白的像一張紙一樣,嘴角還流著血。
李枚無法置信看著,腦袋有些宕機。
能想到的是,宋宏一個人挑十幾個人,還把對方全干趴下了嗎?
什么鬼?
宋宏怎么可能有這樣的身手?
只見店老板緩過神來一樣,顫抖說道:
“我簽,我這就簽,按原先的價格給你們,剛才是我做的不對,我認錯,我錯了。”
模樣像嚇出了翔!
不是說叫兒子過來嗎?
好像他兒子被打的最慘,直挺挺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樣子。
李枚久久都難以緩過神。
眼見著韓蕓和店老板簽合同,結完尾款,還是難以想明白。
甚至,店老板的兒子都是被人抬著走的。
店內只剩下了李枚和韓蕓。
等李枚想找宋宏問清楚時,居然宋宏已經帶著人走了。
而且,把許珈米也帶走了。
李枚當即給宋宏打電話。
好一陣后,宋宏才接聽,氣喘吁吁道:
“你這狗兒子怎么老是挑時候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