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水壺遞了過去:“給,就帶了一個水壺,你們湊活著喝吧。”
說完,孟遙就想騎車離開,誰知走出去沒進步,又退了回來。
她有些不好意張口問道:“刀爺,你經常在黑市里進出,我想問問里面有沒有專門替人出氣教訓的門道啊?”
徐濤皺著眉頭,晦澀不明的眸子里,充滿了審視:一個小姑娘竟然要找打手?
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孟遙看出她的疑慮,立馬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可不是什么違法亂紀之人,只是......”
說著,開始面露難色,神情哀傷:“家里最近被一伙黑勢力盯上,家人被傷得不輕,我想找人出面解決一下,不然每天提心吊膽,還隨時有生命危險。”
徐濤將抿了一口水壺里的水,那種清甜而舒爽的感覺再次襲來,果然和上次一樣。
“交給我吧,你把地址和姓名給我。”
孟遙一聽:?
徐濤偏頭:“怎么,不信我?”
孟遙猛搖頭,不是不信,而是沒想到這個外表‘文靜’的大叔,業務還挺多的。
也是,一般能縮在黑市角落里,陰郁著臉還能混得下去,說明起碼不是什么善茬。
何況,光憑‘刀爺’這個名號,就知道此人是個狠角色。
“多少錢?”
徐濤錯愕:“你說什么?”
“嗯,我是問要多少報酬?”
徐濤沒有回答,而是擺擺手,拿著水壺,頭也不回地走了。
貨物轉好后,三輛車開著車燈,回程了。
車上,徐濤盯著手里的水壺出神:到底是不是這水的問題,明天醒來應該就有答案了。
若真是因為孟遙,能讓自己的臉恢復正常,那幫她收拾黑勢力,就算是‘報恩’了。
此時,解放路商業街后面的小洋樓里,酆塵和張桂蘭母子面面相覷:
“遙遙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有是有,可是......”
面對質問,張桂蘭有些無措,畢竟今早她聽了孟遙的囑咐,從學校辦完事回來,特意趕在下午三點去醫院辦理出院手續。
然后回家收拾屋子和行李,順著孟遙給的紙條一路找到這來。
還特意交代過,今天她和自己待了一天,然后出去辦點私事,大概晚點回來。
張桂蘭也照說了,可是酆塵看起來卻不太信的樣子。
不過這大晚上的,街鋪都陸續關門了,一個小姑娘在外面始終是不安全。
張桂蘭背著手,站在大門口,焦急地張望著:怎么還不回來啊?
屋里的李孝虎在客廳里來回踱步,余光不安地瞥向沙發上,一不發,垂著腦袋的酆塵。
此刻,酆塵的周身散發著濃濃的危險氣息,好像下一刻就要爆發般。
正當李孝虎急的想出去找找時,突然沙發上的那個人影比他先一步‘嗖’地竄了出去。
速度快到讓李孝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地愣在原地,嘴里呢喃著:“姐、姐夫......”
酆塵來到車門邊,剛想上車,耳邊響起一陣熟悉歡快的歌聲,他扭頭一看,只見小弄的拐角出,孟遙正抱著一只兔子,手里還拎著一大袋糖果和餅干。
遠遠就朝他叫喚著,“阿塵,我回來了!”
酆塵沒有回應,就這么靜靜地站在那,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
剛想發火,只見對方扔掉手里的東西,上來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活了四十年,什么都沒學會,但看人臉色的本領,孟遙是深深刻在了骨子里。
化解對方怨氣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給對方一點甜頭。
面對酆塵這樣容易心軟的大直男,直接上美色更快。
“還知道回來啊?
“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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