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在天荒主城逛一逛吧,有時間我在聯系你們。”秦宇對李清三人說道,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黃金牛、秦宇、黑袍青年三人各懷鬼胎,尋找地方暢聊之時,天荒主城極北部的一個小湖泊旁。
長衫青年劍飛揚三人正站在湖泊邊,而在三人的前方兩名老者正在垂釣著。“祖爺爺,我覺得那自稱黃金戰牛一族之人的話不可信……搞不好,那人是和秦宇是一伙的,有意抬升那外來者秦宇的身份,讓人不敢拿他怎樣。”黃衣青年劍玄天朝著其中一名身著月牙白,滿頭蒼發的
老者說道。
這月牙白老者淡然一笑,道:“飛揚,你是什么想法?”
長衫青年劍飛揚眉頭微擰,沉吟許久,道:“祖爺爺,飛揚的想法是按兵不動!”
“怎么說?”月牙
白衣裳老者問道。“一個是,那句話不像是那黃姓青年杜鉆出來的,而且,那句話所說確實和那外來者手中的卷軸極為相似,特別是其中的“執九極之力”和當初那外來者秦宇所念出的“執不朽之雷”相呼應,所以,那外來
者手中的卷軸很可能是這人所說的天地之旨!”
“而那黃金戰牛又說,能夠得到天地之旨者,為九極使君……又有見君如見天……在沒有弄清那外來者的身份之前,冒然去得罪,唯恐會為家族帶來大禍!”“二個是,那天地之旨的威力,我們只能通過當時在天荒主城修士的描述以及燈滅的道睚子大致的揣摩,但都不準確……至于那天地之旨的威力到底怎樣,誰也說不清,但誰又能保證那天旨擁有扼殺圣
境的力量?而且,那九極使君只動用了其中一種力量……若真有九種……誰又能抵擋的住?”劍飛揚一口氣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洪武,你呢?”月牙白衣裳老者又看向那鷹鉤鼻青年。
“真真假假,不好評判。”鷹鉤鼻青年低聲道。
“如他所說,侍劍一脈的古籍上確實有黃金戰牛的記載,那是個強大的種族,你們有時間去和那黃金戰牛拉近關系,在靜觀其變吧。”月牙白老者道,說完右手一揮,三人便消失不見。
“洪老怪,你說這世間真的有“自立為天”的人么?”月牙白老者看向身邊一直未曾說話,勾著頭的黑袍人。
“自然有……那應該是我們都遙不可及的境界……”黑袍人抬起了頭,露出了一道干枯如骷髏般的老臉。
“哎……那外來者還找不找?”月牙白老者嘆息道。“找,為何不找?若他真是九極使君那是再好不過的了,或許……我們能借他之力沖出那道囚籠!”黑袍老者雙眼深處浮現了一抹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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