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在天魔山的最深處。
云霧繚繞,猶如仙境。
一群古建筑建立于云霧之中,若隱若現!
其中一座古建筑內,
有著一群人匯聚一堂,現場的氣氛很肅穆。
這里正是九尾妖狐一族的族地,而這群人匯聚在一起的人,正是九尾妖狐一族的大人物!
先前與齊凡有過接觸的九尾妖狐一族的天之驕子--胡溫,
此刻就在這群人之中!
他坐在一枚銅鏡面前,目睹了外面發生了一切,一雙拳頭死死的握住,憤怒道:
“這個鄧飛白,當真是無恥至極!仗著有點實力耀武揚威,以大欺小!有本事跟齊凡同境界一戰,齊凡不把他屎打出來,老子就不信胡!”
“咕嘰咕嘰!”
蜃獸小黑站在胡溫的肩膀上,也是叫個不停,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
現場眾多九尾妖狐一族的高層卻是皺眉不語。
外面發生這般動靜,他們作為天魔山的主宰又豈能不知?
不過這件事畢竟涉及到了中州的魂殿,他們也只能作壁上觀。
“不行!我得出去幫齊凡,不然齊凡今日必死無疑!”
胡溫忽然起身,想要趕去戰場。
結果卻是被一位黑衣中年人攔住,中年人看起來貌不驚人,但一雙眼眸卻是熾熱的可怕,他緩緩道:
“齊凡與你并沒有太多關系,你出去不妥!”
“有何不妥?我曾與他還有劍比,三人一起秉燭而談,雖認識不長,但齊凡這個人很對我胃口,今日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不管!”
胡溫沉聲說道。
這一刻,
他像是變了一個人,跟之前齊凡印象之中那股賤兮兮的模樣不同,整個人無比嚴肅,充斥著銳利之氣,像是一柄出鞘的劍!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以為我在跟你商量嗎?”
中年人的語氣毋庸置疑。
“父親!”
胡溫面帶慍怒。
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胡溫的父親,九尾妖狐一族的族長-胡拉堂。
“別叫我父親,你是我父親!你知道那鄧飛白是什么人嗎?”
胡拉堂臉色一沉,又繼續道:
“你要搞清楚,我們九尾妖狐一族是被趕出了中州,而不是主動來到這里享福的!得罪了魂殿,對我們沒有半點好處!”
此一出,
胡溫不由握緊了拳頭,呼吸急促,半晌說不出話來。
......
另一邊,
現場血腥味十分濃郁。
鄧飛白滿臉戾氣,顯然是被剛剛的事情搞的很不爽,他并不急著殺死齊凡,而是通過各種毆打羞辱的方式,想要發泄心中的怨氣!
一代心高氣傲的中州人杰,在這里吃了個大虧,這必須要鮮血與人命來平息!
“什么東域第一妖孽,什么萬古一出的蓋世人杰!”
“你算什么東西?你連我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明白嗎?”
鄧飛白一臉譏諷的盯著齊凡。
齊凡傷痕累累,臉色依舊灰暗一片,他無視了鄧飛白的羞辱,黯淡的眼眸看著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李倩兒。
成王敗寇,無話可!
他也不可能蠢到說什么有本事同境界一戰這樣的話。
那沒有任何意義!
不是每個人都是劍十三那樣自信的人杰!
可齊凡越是這樣,鄧飛白越是窩火,他就不明白一個東域的垃圾在自已百般凌辱之下,究竟是怎么能保持這般淡定的?
“我知道了,你是破罐子破摔!接連幾人因你而死,你個垃圾!”
鄧飛白冷笑一聲。
這一句話落下,齊凡黯淡的眼眸終于是有了些許波動,他抬頭看向鄧飛白,明明無比虛弱,可聲音卻散發著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