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主路的地方,剛好有幾個男男女女從迪廳的方向走過來。
于澤凱在夜色的掩護下繞了一個小圈,來到這幾個男女身后,假裝成和他們是一起的,畢竟這些人看起來都不怎么清醒,不知道是嗑藥嗑多了還是吸嗨了,總之,感覺他們就是那種走路都走不穩的狀態。
守衛牽著狗來到主路,看到了這一行人之后,誤以為是狗發現了他們才叫的,幾個守衛停下腳步,牽著狗繩制止亂叫的狗不要再叫了。
走在最前面摟著兩個女孩的男子聽到狗叫聲生氣了,站在原地對著狗叫的方向吼道:“叫什么叫?再他媽的叫,老子給你燉了。”
巡邏守衛為首的男子立即道歉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們一邊說,一邊拉狗后退,“打擾您了,抱歉。”
走在人群后面的于澤凱在這一刻發現園區里的守衛好像也不敢招惹這些看來很牛叉的客人,當然,于澤凱并不知道這個男子的身份是妙瓦底公安局里當官的。
這一場危機被輕松化解后,于澤凱跟著這些人重新回到酒店樓,乘坐電梯上了二樓,光明正大的回了自已的房間。
設置了一個五點整的鬧鐘,躺在2號園區里的酒店酣然入睡。能做到如此淡定的估計只有于澤凱了吧,完全不把這里當成敵人的老巢。
五點鬧鐘響起的那一秒,于澤凱沒有任何賴床行為,起床洗漱,五點十分準時離開房間,走的時候把房卡留在了房間里。在園區里晃悠晃悠的走向停車場,期間還故意走錯了兩次路,靠近了沒有對外開放的那片區域,靠近也就算了,于澤凱還偏偏找巡邏、站崗的守衛打聽停車場怎么走。
即便是守衛給他指明了路,他仍舊繼續走錯,不斷靠近2號園區的“禁區”。所謂的“禁區”就是白家人活動的區域。這片區域基本上不對外開放,刑房就是屬于這片“禁區”的,只不過“禁區”和商業區并沒有明顯的分界線,區別在于守衛多了一些。
于澤凱東張西望的來到了白家人住的區域,正打算靠近看的仔細些呢,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怒吼,“站住,什么人?”伴隨著問話還有拉栓上膛的聲音。
于澤凱心頭一顫,并不是因為被發現了,而是這個聲音太熟悉了,雖然在第一時間沒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但是記憶深處的某根神經已經被激活,激活的記憶帶著一種壓抑已久的憤恨……
就在于澤凱還在琢磨這個人是誰的時候,對方已經拿著槍來到于澤凱身后,呵斥道:“舉起手來,你是干什么的?”
這一秒,于澤凱終于想起來這個人誰了……他真沒想到自已第一次潛入2號園區就遇見了不可饒恕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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