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永修努力的瞇起眼睛看向于澤凱,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是誰?誰讓你來的?我出雙倍價錢……你放我一條生路。”
于澤凱嘴角微微上揚,低聲道:“幾天前,你挺牛逼的答應白家出兵攔截我兄弟……”
“啊——”曹永修震驚,脫口而出,“你……你是孤狼?”
一旁的八撇胡抬起頭看向于澤凱,再次強調說道:“我是政府軍的人……我和玉將軍是好朋友。”
于澤凱看向八撇胡,身后的小孤狼拿著步槍時刻警備,他對于澤凱說道:“凱哥,他的確是政府軍的人,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前幾天就是他陪著白振中來咱們莊園要人。”
于澤凱冷冰冰的說道:“我怎么會不記得呢,他送了10輛裝甲車給將軍。”
八撇胡聽到這,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由趴著的姿勢變成坐姿,平視于澤凱說道:“對,就是我,你最近一直躲在玉將軍的莊園里吧?我和玉將軍是兄弟,都是自已人,我……”
八撇胡的話還沒說完,于澤凱右手拿著的強光手電筒突然刺向八撇胡的喉嚨,這種戰術強光手電筒的前端都有類似于指虎一樣的凸起,關鍵時候這玩意可以當破窗錘使用,此時此刻,強光手電筒在于澤凱的手里變成了“匕首”。
手電筒扎在八撇胡的喉結處,把身后的小孤狼給看呆了,他情不自禁的提醒于澤凱說道:“凱哥,他是政府軍的人,是將軍的朋友……”
于澤凱收回刺在八撇胡喉嚨處的強光手電筒,八撇胡倒地,雙手捂著喉嚨痛苦的說不出話來,嘴巴張得很大、很大,卻只能艱難的呼吸。
跑過來的四眼看到于澤凱對八撇胡動手,除了驚訝之外就是忐忑了,玉將軍再牛逼,也沒牛逼到敢對政府軍的將領動手,這事要是傳出去,苗倫基本上就完犢子了。
于澤凱看著地上捂著喉嚨痛苦的八撇胡,低聲對身后的小孤狼說道:“朋友?是朋友的話,會幫白家人說話,帶著裝甲車、大炮來家門口要人?這是一個朋友能做出來的事么?這種人也配有朋友?”
小孤狼和四眼深知于澤凱說的在理,如果真是朋友,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于澤凱直起腰,看了看遠處的車,對四眼說道:“留著曹永修這條命,丟上車帶回去。”
曹永修哀求道:“求求你,我出錢……你要多少錢都行……我給……不要把我交給苗倫……苗倫給你出了多少錢買我的命?我雙倍……三倍……”
憨憨開著車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車屁股后面揚起灰塵,快速開到空地上一腳急剎車,還順帶著有點小飄移的感覺,停車、開門、下車……憨憨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一旁。
小孤狼無視曹永修的求饒,上前對著曹永修的腦袋就是一記側踢,踢在曹永修的臉上,對一旁的四眼說道:“愣著干嘛?帶走啊。”
四眼如夢初醒,蹲下來準備抓曹永修。
曹永修是拼死反抗,突然翻身,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躺在地上瞄準了準備上前抓他的四眼……
這已經是曹永修殊死一搏的反抗了……
之所以這么激進,是因為于澤凱動手打了八撇胡。雖然八撇胡還沒死呢,但于澤凱已經表明了態度,不可能慣著八撇胡,在這種情況下,曹永修對八撇胡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不指望八撇胡求情,所以做出了最后的反抗。
曹永修掏槍瞬間撕心裂肺的喊道:“老子死也要拉個陪葬的……”
說著,曹永修對著四眼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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