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于澤凱面無表情的說道:“是曹永修殺了八撇胡,我們是想救八撇胡,結果晚了一步,我活捉了曹永修回來。”
曹永修躺在地上又是一陣狂笑,笑聲中帶著嘲諷。
魏其軍表情有些緊張,而苗倫卻笑了,笑的很得意,拍著于澤凱的肩膀說道:“可以,你小子可以。”
魏其軍有點懵,他提醒苗倫說道:“政府軍的人肯定不相信這套說辭,他們又不傻。”
“對啊。”苗倫大聲說道:“政府軍的人的確不傻,所以他們得接受這個事實。”
“為什么啊?”魏其軍沒理解。
這一刻,于澤凱知道苗倫懂了。
苗倫看向魏其軍說道:“政府軍的那些王八蛋扶持曹永修和我作對,我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了。表面上,他們兩不相幫,實際上一直在暗示我不要動曹永修……哈哈……之前我的確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弄死曹永修,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曹永修殺了八撇胡,我是給八撇胡報仇,師出有名。”
魏其軍尷尬,提醒道:“政府軍的人肯定知道你在撒謊啊,肯定是咱們處理曹永修的時候,順便把八撇胡給處理了。”
“那又怎么樣?”苗倫看向魏其軍問道:“你告訴我,知道是我殺了八撇胡又能怎樣?有誰看到了?誰有證據?誰敢懷疑我?啊?”說到這,苗倫指著曹永修,看著魏其軍問道:“他都是一個光桿司令成了殘廢,你覺得政府軍里還會有人站出來幫他說話?”
這一刻,魏其軍終于明白于澤凱和苗倫所要表達的是什么了。
躺在地上的曹永修在這一瞬間如夢初醒,他意識到苗倫的話,就是赤裸裸的現實,對于政府軍而,他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所有的雇傭兵都死了,他自已也變成了這副模樣,政府軍里的靠山不會再幫他說話,而八撇胡的死,也終將會落在他頭上。
絕望的曹永修再也沒有了先前囂張的氣焰。
魏其軍小心翼翼的說道:“政府軍的人明知道咱干掉了八撇胡,但是咱說是曹永修干掉的,他們也只會接受這個事實。”
曹永修咬牙切齒道:“苗倫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除掉了我,你就可以高枕無憂,我告訴你,政府軍的人不會放過你的,不會讓你一家獨大的。”
“哈哈……”苗倫大笑著說道:“是啊,政府軍的確不會容忍我一家獨大,他們找了很多私人武裝來牽制我,可是這些人都比你聰明,你懂么?他們挖我的礦山我可以視而不見,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他們挖了我的礦,會把最好的毛石送到我手里,你懂么?”
這一刻,曹永修才意識到自已真的成了政府軍養的一條狗,一條毫無價值只會用來咬苗倫的狗。
苗倫在這一刻是真的高興了,他看向于澤凱說道:“不錯,小伙子有頭腦、有膽量、有魄力,是個好苗子。”
于澤凱很平靜的說道:“謝謝將軍夸獎,感謝您最近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答應您的事我做到了,我要走了。”
于澤凱后退一步,向苗倫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后半轉身,看向魏其軍,向魏其軍敬禮后說道:“魏叔,感謝您的照顧,我走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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