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澤凱轉頭對抽煙的屠夫說道:“把他的舌頭割了,然后安排兩個人用擔架抬著送到莊園門口去。”
屠夫應了一聲,丟掉手里的煙頭,順勢拿起一個鉗子一把刀,大步走向白殿臣。
雙手被吊在屋頂的白殿臣看到這一幕,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扎、扭動身體,眼淚都被嚇出來了,用沙啞的聲音求饒道:“對……對不起……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再也不敢打小玉將軍女兒的想法……我真的不敢了……”
屠夫來到白殿臣面前,怒道:“張嘴。”
白殿臣哪里敢張嘴?他緊閉牙關,不停的搖頭。
屠夫看向站在一旁的衛兵說道:“過來搭把手,抓著他腦袋,別讓他亂晃。”
士兵來到白殿臣身后,左手抓著白殿臣的頭發,不讓白殿臣腦袋亂晃。右手捏白殿臣的兩腮,想要把白殿臣的嘴捏開。
然而,白殿臣的嘴巴緊閉,士兵使出整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捏來。
屠夫低聲道:“松開右手。”
士兵聽后立即松開捏著兩腮的右手,只留著左手抓著白殿臣的頭發。
屠夫左手拿著鉗子,狠狠的在白殿臣的嘴上砸了幾下,直接把上下幾個顆門牙給砸掉了,沒有門牙的白殿臣想閉嘴都沒機會了,尖嘴鉗子捅進白殿臣的嘴里,夾著舌頭尖將整條舌頭拉出來,右手的刀快速在石頭上劃過,然后左右兩只手同時丟掉手里的鉗子和刀,對抓著白殿臣頭發的士兵說道:“再找個人,把他抬到莊園門口去,記得讓他趴在擔架上,躺著容易被血嗆的窒息而死。”
于澤凱白殿臣的現狀仍舊不滿意,如果讓他動手,白殿臣該死。
考慮到外面兵臨城下,弄死白殿臣不好交代,只能暫時收起弄死白殿臣的想法,此時的白殿臣已經餓廢人沒什么兩樣,終身殘疾站起不來也就算了,還是個啞巴,以后想表達自已的想法、命令保姆做事都沒辦法“語音控制”了。
莊園門樓。
一眾人在等著苗倫把白殿臣交出來呢。
吳白見苗倫“臣服于廖師長”的淫威下,多多少少有些得意兒,他覺得這次找廖師長算是找對人了,吳白之所以能請得動廖師長,并不是動用了鈔能力,而是動用了多年前積攢下來的“恩情”。
廖師長答應幫忙,也不僅僅是“報恩”,更多的是想借這次事件敲打敲打苗倫,讓苗倫聽點話。
幾分鐘之后,于澤凱帶著帽子、面罩重新出現在莊園大門口,在于澤凱身后,兩個士兵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放的正是白殿臣。
士兵來到苗倫和白家人的中間,蹲下來將擔架放下來的那一刻,白家頓時感覺到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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