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袋伸出車窗那一秒,于澤凱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保鏢而不是周包工,絲毫沒有任何猶豫,松開抓著頭發的手,自上而下狠狠的一記重拳打在保鏢的喉結處,轉身走向車頭的方向,打算繞過車頭去另一邊抓周包工。
四眼見狀,急忙提醒于澤凱說道:“凱哥……兒童鎖……兒童鎖啊……你不用砸車窗,直接開門就行了,這個鎖是在車里打不開車門,外面可以打開的。”
于澤凱抬起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被拉出車窗打了喉嚨的保鏢,此時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掙扎著試圖縮回到車里。
老金走到車門處,打開車門抓著保鏢的衣服將他從車里扯到了地上。
四眼叼著煙走上前憤恨的說道:“這缺德的玩意兒慫恿那個包工頭,在希望小學的建造上偷工減料,還列舉了具體實施方式,什么降低鋼筋水泥的標號,這種話都說的出口,良心被狗吃了吧。”
魏其軍從后面走上來,掏出手槍對著保鏢的胸口連續扣動扳機三次,三槍全都打在了心臟的位置,收起手槍時,吐槽道:“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最他媽容忍不了的就是在老人和孩子身上牟利的雜種,這么喪盡天良的事都做的出來,留著他干什么?害人么?我這算不算是幫z國除害了?”
這話說的……好像不太對,但是又挑不出來哪里不對。
在老金把保鏢從車里拽出來的時候,于澤凱已經繞到了出租車的另一側,聽了四眼的建議,打開車門把周包工從車里拽到了地上。
周包工倒在地上時,本能的用右手支撐地面,右手掌心已經破洞,在接觸到地面的那一秒,鉆心的刺痛感席卷全身,他本能的縮手,身體的重量全都由左臂支撐。
奈何左臂力氣不夠,彎曲后大頭朝下的扎到了地上,同時嘴里大聲喊道:“哎呦……疼死我了……哎呀……”
老金、淼淼、魏其軍以及賭場老板等人繞到出租車副駕駛這一側。
倒在地上的周包工趕緊從地上翻滾轉身,試圖站起來的時候,于澤凱的黑色利刃突然出手,“飛”到了周包工的身邊,刀尖刺穿了周包工的膝蓋骨,只剩下黑色利刃的刀柄“長”在膝蓋上。
前一秒還試圖站起來的周包工,直接坐在了地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左臂向后伸支撐著身體,右手懸空,仰著頭哭喊道:“你們到底是要干什么?錢我已經給了,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于澤凱走上前,緩緩的蹲在周包工的身邊,低聲問道:“放過你?那你十多年前有沒有放過吳家老小?”
“誰?”周包工看向于澤凱問道:“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提出這個問題時,周包工看到了老金,他滿臉疑惑的看著老金問道:“你……你為什么也在這里?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澤凱盯著面前的周包工,緩緩的摘掉自已的面罩,周包工不明所以傻傻的盯著于澤凱的這張臉。
當于澤凱把面罩摘掉之后,周包工更加疑惑了,說道:“我不認識你。”
于澤凱蹲在地上,抬起手指著一旁的淼淼,盯著周包工問道:“那你認識她么?”
周包工看向淼淼,“賭場的荷官?”
“不對。”于澤凱提醒道:“仔細看……淼淼過來,讓他仔細看看你這張臉,會不會有點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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