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孤狼能活過今天。”
“……”
苗倫很為難,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勸,一邊是他的“靠山”桑普師長,另外一邊是于澤凱,極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姑爺,他哪邊都不想得罪。
于澤凱再次霸氣回應桑普師長,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怎么說話,是我身份決定的,你不用向苗倫將軍告狀。我作為一個z國軍人,就不可能向你敬禮。你看我不爽也好,你覺得我張狂也罷,今天我來到這里,不是因為你是緬甸地方師師長,讓我出來我便出來,我今天出來站在這里,是我不想讓苗倫將軍為難,在我z國軍人眼里……”
說到這,于澤凱抬起手,指著桑普師長,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什——么——都——不——是!”
最后這幾個字出口之后,現場鴉雀無聲。
足足過了兩秒鐘,桑普師長才回過神,怒吼道:“苗倫我今天要他死在這里……”
苗倫絕對是個“超級老6”,他壓低聲音裝作很忌諱的提醒道:“z國……z國軍人……你別沖動啊……他要是沒背景……他會這么放肆么?啊……”
聽到這,桑普師長才意識到“z國軍人”這幾個字的含金量,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站在原地異常尷尬。
這時,廖師長起身,看向于澤凱說道:“好,有骨氣,不卑不亢,小伙子你配得上‘軍人’這兩個字,我看好你。”
廖師長說這話是有目的的,多多少少有點示好、拉攏的意思,就算今天沒辦法拉攏,那也是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于澤凱看了一眼廖師長,眼神空洞無比,他戴著面罩,廖師長同樣看不清他的臉。
苗倫這時抓住機會,向于澤凱擺手說道:“去忙吧,去吧。”
于澤凱后退兩步,轉身離開中廳。
桑普師長碰了一鼻子灰,在于澤凱出門之后他給自已找存在感,大聲質問道:“z國軍人怎么了?有什么了不起的?這里是緬甸,懂么?”
苗倫今天搞這個“慶功宴”的目的是裝逼,是炫一下自已得到的坦克,以及通過“7天取白振中腦袋”這件事制造輿論,讓人對他產生畏懼感。
現在裝逼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于是苗倫又開始安撫起桑普師長。
第二天上午,給小吳舉辦了簡單的葬禮。火化就是在莊園練兵場完成的,最后一步是把小吳的骨灰裝盒。
吃過午飯后九隊眾人啟程直奔姐告口岸。
整體過程還是很順利的。當天晚上抵達口岸,辦理了入境手續。這是于澤凱偷渡出國之后的第一次回國,用的是“璞凱”這個身份,回到了z國的國土。
晚上,所有人入住瑞麗酒店,這家酒店還是玉將軍投資開的,酒店里的服務員、服務生有很多是緬甸籍的。
小玉兒提前打了招呼,讓那個經理招待好這些人。于是熱情的大堂經理在招待晚宴的時候,興致勃勃拿出了地下賭場的籌碼,每個人面前放了兩萬,對眾人說道:“你們放心,咱這的地下賭場絕對安全,贏了錢可以直接帶走的,這些籌碼是小玉將軍給大家準備的。”
于澤凱都沒想到小玉兒還安排了這個項目……當然,小玉兒是絕對的好心,并不是誘導眾人賭博。
老唐對這玩意不感興趣,把籌碼給了身邊的大山說道:“歲數大了,不喜歡這些,你拿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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