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色列,的確可以輸很多次,家大業大,輸得起。”靳南的聲音冰冷而殘酷,帶著一種毋庸置疑的篤定,“而我們,只能輸一次,一次就萬劫不復。”
“但是,只要我們愿意,也只需要讓你們輸一次——就一次,就夠了!”
“我說得再直白一點吧,”靳南的語氣仿佛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如果以色列,再敢動用任何國家力量,試圖打擊5c傭兵團,哪怕只是傷害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那么,我們就會像控制比什爾導彈基地一樣,去‘拜訪’一下伊朗、巴基斯坦、或者沙特的某個導彈基地。然后,我們會很樂意幫助他們,將他們庫存的、對準各個方向的核彈頭,一顆不剩地,全部砸在你們以色列的國土上!”
他頓了頓,仿佛在給內塔胡消化這恐怖前景的時間,然后繼續說道,語氣中沒有任何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成分:
“別懷疑我們做不到。比什爾導彈基地,就是最好的例子,也是最后的警告。也別拿什么‘這會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會造成億萬無辜者死亡’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跟我說。記住,我們是傭兵,是戰爭鬣狗!我們的眼里沒有國際道義,沒有人類存亡,只有任務和目標,以及……睚眥必報!”
“我們,是真的會抱著讓全世界一起陪葬的決心,先把你們以色列,從地球上徹底抹去!”
“不信?”
“那我們就……走著瞧!”
“嘟…嘟…嘟…”
忙音傳來,靳南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沒有給對方任何反駁或咆哮的機會,他收起手機,將手中的煙蒂隨手彈出車窗外,看著那一點火星消失在路邊。
以色列,耶路撒冷,哈達薩醫療中心icu病房內。
內塔胡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象征對方單方面結束通話的忙音,整個人僵在那里,臉色由紅轉青,再由青變白,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一個即將爆炸的高壓鍋。
極致的屈辱、滔天的怒火,以及那話語中描繪出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核毀滅圖景,交織在一起,幾乎要沖垮他的理智。
“他……他們居然……威脅我……”他喃喃自語,聲音嘶啞。
“一個……一個該死的傭兵頭子……居然敢威脅我一個主權國家的總理……”
“他們讓我們以色列損失慘重……顏面掃地……現在……居然還敢來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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