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圣玲也是被她蠢得沒脾氣。
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女人?
自己得不到,就拉別人進來當攪屎棍,虧她想得出來。
不過,盧圣玲更在意的是張懷端的態度,要是張懷端心里有那個蘇韻梅,她再怎么宣誓主權也沒用。
張懷端也是被劉翠萍的話整無語了。
想著怎么說通這姑娘時,就感覺到旁邊一雙眼睛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張懷端干咳了聲。
“翠萍,你大概是對我的婚姻生活有什么誤會吧。我沒打算離婚,如果說真有那么一天,我這輩子也不會再婚。”
盧圣玲紅了眼眶,一顆定心丸,讓她徹底打消了心里的顧慮。
抱著張懷端的手緊了緊,身體也靠他更近了些。
劉翠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這是連蘇韻梅都拒絕嗎?
兩人不是青梅竹馬,白月光嗎?
怎么就不想在一起呢?
她就不明白,懷端哥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死心塌地守著盧圣玲這種女人?
盧圣玲到底哪點比她強?又哪點比韻梅姐強?
“懷端哥,你會后悔的。”
劉翠萍語氣破碎,丟下話后跑了。
劉翠萍一走,盧圣玲也連忙松開張懷端的手,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張懷端,“你會后悔嗎?”
張懷端扯了下唇角,他兒子都六歲了,哪那么多想法。
“肚子餓了。”他說。
盧圣玲愣了下,回神,“我去煮粥,再蒸幾個昨天的包子。”
進屋,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院子里的張懷端,心里有點不踏實,這人不回答是什么意思?
吃過早飯,盧圣玲就背著背簍和獵槍上山。
剛到山腳下,王有才忽然從灌木叢里跳出來,嚇了她一大跳。
“你自己村沒山嗎?老跑我們村的山頭偷獵做什么?”盧圣玲翻白眼。
王有才耙耙頭,笑出一臉憨憨相。
“妹子,話別說得那么難聽嘛,什么叫偷獵,這野獸都是這個山頭跑到那個山頭的,誰偷誰村的還不一定呢。”
盧圣玲才覺得這個王二狗嘴還挺貧,沒想象的那么傻嘛。
王有才瞧了瞧盧圣玲的脖子,沒見她戴自己送的圍巾,有點失望。
“這么冷,怎么不戴條圍巾啊?”王有才試探。
盧圣玲摸了下脖子,確實有點涼颼颼的,出門急,忘記戴了。
不過王二狗盯著她脖子瞧,讓她有點不爽,“你沒事盯著我脖子看干嘛,再看,摳你眼珠子。”
王有才嘿嘿一笑,像個二傻子似的。
盧圣玲將背簍里的柴刀拿出來綁在腰上,心想要是這個王二狗對她圖謀不軌,在來不及用槍的情況下,抽刀砍了他。
王有才不傻,看得出盧圣玲對自己的防備,倒也不介意,畢竟兩人才認識,不了解他挺正常的。
等日后相處久了,她肯定知道自己是個好人。
“妹子,我們走吧。”王有才背著槍上前開路
盧圣玲后邊跟著,中間隔幾米距離出來,看著前邊憨大個,想著今天可以打野豬了。
這個憨大個,不指望打中獵物,背頭野豬下山還是可以的。
兩人到半山腰,在一處水溝前聽到野豬大部隊的動靜。
遇到成群的野豬也不是什么好事,一開槍,一窩蜂似的炸開,而且野豬攻擊性很強,一旦圍攻過來命都給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