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以前覺著你人老實。不說能讓咱們村脫貧吧,至少咱老百姓能平平靜靜地過日子。自從你跟這個盧圣玲混在一塊后,整個人都變了。瞧瞧,變成啥樣了?咱西頭村,連給人家東頭村穿鞋都不如……”
村長感覺被捅了心窩子,捂著疼痛的胸口嘆氣,再這么下去,以后死了棺材板都蓋不住。
盧圣玲笑了起來,這一笑,讓村長一臉懵圈。同時,又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
盧圣玲將二虎娘死拽領口的手掰開,“怎么著,嫌棄西頭村啦?別家村好,你們上別家村生活去啊。還賴在西頭村干嘛?”
二虎娘氣不過,又跟瘋狗似的撲上來,抬手去揪盧圣玲的頭發,奈何人家靈活,身子稍微一偏,就躲過去了。
二虎娘見拿捏不住盧圣玲,扯著嗓子道,“鄉親們啊,你們瞧瞧這壞女人,跟粒老鼠屎似的,壞了咱們西頭村的名聲。”
其他人也紛紛應和,“是啊,就是一粒老鼠屎,老鼠屎,趕緊滾出咱西頭村……”
盧圣玲懶得多說,轉身想走,又被二虎娘從背后一把箍住了腰。
“滾之前,先把錢留下。”
別看二虎娘五十來歲,可力氣不小,箍著盧圣玲的手,跟鐵鏈似的,腰身被牢牢鎖住了。
“對,先賠二虎家菜地,再滾……”
“圣玲是我的妻子,是我明媒正娶進門的,你們誰敢讓她滾。”
人群外,張懷端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聽是張懷端的聲音,大家伙集體失聲,一個個閉緊嘴巴,屁都不敢放一個。
張懷端撥開人群,過來將盧圣玲護在身旁,“我家圣玲沒有做任何違背良心的事情,大家不要聽風就是雨的。至于劉翠萍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讓她自己跟大伙解釋吧。”
劉翠萍低著頭,慢吞吞地走到人群中央,小手緊張地揪著衣角,一聲不敢吭。
張懷端抓她過來澄清事實,她親手潑出去的臟水,哪有臉再收回來。
可是張懷端態度堅決,好像不澄清,他能把她給殺了。
劉翠萍想不明白,懷端哥怎么就這么護著盧圣玲這個壞女人。
“劉翠萍,說吧,說實話!”張懷端命令。
劉翠萍昂著臉,眼淚汪汪地瞪著張懷端,叫旁人以為,是受到了脅迫。
“懷端哥,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劉翠萍哀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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