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端“嗯”了聲。
馬守德把視線落在盧圣玲身上,瞧著她拿獵槍的姿態,原本還以為是王有才對這個人的夸大其詞,現在看來,好像有點水平。
“大家伙排好隊,兩名獵戶帶三名青壯為一小組,其他人員原地待命。”高村長指揮道。
村長挨著張懷端站著,“懷端啊,那個姓高的意思是,年輕人上山,我們不去是吧?”
“是這個意思。村長,你就在村里等著吧。”
“懷端啊,你跟你媳婦兒也別去了吧,你們兩口子可是我的指望,萬一出了什么事……”村長嗓子一哽,心里慌慌的,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盧圣玲正要去排隊,一扭頭,瞧見村長在抹眼淚,不由一愣,唇語問張懷端,“村長怎么了?”
張懷端才要小聲解釋,村長抬起頭,面向盧圣玲,“懷端媳婦兒,你們進山后當心著點,跟著大部隊,別走散了。尤其是別往人少或者懸崖的地方去。還有啊,槍不能離身……”
說到槍,盧圣玲立馬想起匕首的事兒。
從腰上拿出匕首往張懷端手里一塞,“懷端,這個你拿著。”
張懷端又給塞了回來,“你拿著,這個是給你防身用的。”
“我防身有槍,你什么都沒有,你拿著。再說了,進山后,咱倆不能分開的,匕首在你手中,萬一有個緊急情況,我槍不管用,你匕首管用。”
張懷端說不過盧圣玲的伶牙俐齒,勉為其難地將匕首別在腰上。
“西頭村的盧圣玲同志來了嗎?”高村長站在石墩上喊,視線在人群中一掃而過。
都在傳盧圣玲槍法好,一槍能打死一窩野豬,這樣的槍法,簡直是獵戶中的精英。
“欸,我在。”盧圣玲舉著手小跑上前。
“你就是盧圣玲同志?”高村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