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在背后站了半會,這小子跟點了穴似的一動不動地望著盧圣玲離開的方向,不由抬腳踹了郭洋的腳跟一下。
“臭小子,收起你那小心思。”
郭洋嚇了一跳,嘴硬地回道,“村長,你胡說什么,我沒啥心思。”說完,抬腿跨上摩托車,將車子騎回了家。
盧大松揣著煙槍,坐在院子里垂頭喪氣。
“當初就跟你妹說,不要開這個廠子,不要開這個廠子,現在好了,賠錢了,賠得底褲都不剩,以后這日子咋過啊?”
盧圣利也愁得一個頭兩個大,“這破事兒都堆到一塊了。你說小玲,踏踏實實搞廠子不行嘛,非得回那鳥不拉屎的村里搞農業。張懷端不在了,小玲是兩頭都顧不上。”
“你明個兒再去西頭村一趟,不管怎么著,也得把小玲叫回來。廠子再這么下去,真得賠得底褲不剩了。”
“小玲不聽我的。就要守著張懷端老家那方寸之地,也不知道咋想的。”
父子倆滿肚子牢騷時,就聽到小寶在外邊喊外公。
盧大松遲鈍,小半會才反應過來,“圣利啊,我咋聽到小寶的聲音了?”
此時的盧圣利抓抓頭,以為是幻覺,“爸,我也好像聽到了。”
只是他不敢相信,昨天才去的西頭村,他妹可是明確拒絕不跟他回來的,咋隔了一天人就回來了?
難不成是想通了?
這會,小寶跑了進來,清脆的嗓門喊著外公和舅舅。
盧大松瞧著小寶身后,沒看到盧圣玲,“寶兒,你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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