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我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事兒,我和晚霽住的那個小屋子不是沒炕嗎。”
“我倆尋思著,快秋收了,大家都忙了起來,就想著這幾天給弄個炕和灶臺。”
“這些東西是我和晚霽特意給秀芬嫂子帶的,補補身體,剛生完的女人喝這個最補了。”
她來之前就打聽了打聽,大隊長家的二媳婦生了個兒子,正在坐月子。
林鐵飽見她都這樣說,也不拒絕了,“弄炕和灶臺簡單,今天弄了后天就能用。”
冷月凝點了點頭,“那得多少錢啊。”
大隊長點了個根旱煙,嘴里吐出白煙,
“一般主事兒的人都要管飯,你們是知青也不好做,折成錢也就6塊錢吧。”
大隊長又和冷月凝說了幾句,確定今天下午下完工,就找幾個人去弄。
冷月凝見價格也公道,大隊長也沒有坑她,見聊的差不多準備起身就走了。
“那大妹子,我就不多送了,天黑路上小心著點兒啊。”
陳桂花靠在門口,揮了揮手,目送冷月凝走遠。
關上門,就擰著大隊長的耳朵,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大隊長求饒的聲音。
冷月凝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寧晚霽還在睡覺。
她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脫掉衣服,也鉆進睡個回籠覺。
寧晚霽是被陽光給刺醒的,猛的做了起來,發現自己上工遲到了,匆匆忙忙的開始穿衣服。
冷月凝被她給吵醒,揉著眼,懵松的看著她,聲音不像往日般的清冷,有些軟糯,
“你干嘛啊,起這么早。”
寧晚霽轉頭看她,略帶驚悚,“咱倆上工遲到,你快穿衣服啊。”
“可是咱們昨天晚上不是說今天要請假嗎,我今天早上在上工之前就去大隊長家請了。”
“順便說了咱們倆要做火炕和灶臺的事兒,今天下午下工就能來給咱們做,后天就能用。”
冷月凝歪著頭,懵懵的看著寧晚霽,調皮的頭發落在她的臉頰,顯得更可愛了。
寧晚霽此時此刻就覺得,冷月凝就是天神。
猛地撲了過去,冷月凝還有點懵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抱住了她。
寧晚霽見她鼓鼓的臉頰好可愛,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
冷月凝不由的眼睛大了幾分,從來沒有人戳過她的臉。
寧晚霽看著她的反應,感覺好可愛啊,更想戳了。
寧晚霽見就這樣玩了一會兒,收拾了收拾趕緊起來。
然后隨后就問起來,去大隊長家拿了多少東西,蓋火炕要多少錢,平分一下。
冷月凝摸了摸鼻子,一概以往的冷漠,語氣有點調皮,
“就半斤紅糖,一包大前門,至于火炕和灶臺的錢是6塊錢。”
“紅糖啥的就別分了,你以后就讓我多喝點兒就行。”
寧晚霽一聽也是,嘿嘿一笑,從包里拿出了三塊錢遞給了她。
寧晚霽和冷月凝吃完飯后,就準備去木匠家拿東西。
“二柱叔我來你家來拿東西了。”
林二柱一聽是寧晚霽她們,放下手上的活兒,迎了上去,面帶微笑。
“寧晚霽你們來了,東西都給你們打好了就在哪。”
寧晚霽順著他直方向,看到了兩個炕柜,柜子,一個桌子,做的特別精美。
“二柱叔不虧是手藝人,做的東西就是好看,果然專業的事兒得專業的人來做。”
林二柱被她倆給夸的,樂得不行,不虧是城里來的女娃娃,說話就是好聽。
不想他們村里面人,做的再好也憋不出個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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