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呢?
陸硯修留意到她思索的表情,輕輕哂道:“你別誤會啊,我是覺得你弟弟現在情況特殊,如果有輛車接送的話,會舒服點。”
“上次我查了你送我的袖扣抵你兩個月的工資了,就當作是謝謝你。”
“畢竟也就順手的事。”
陸硯修太過坦然,倒顯得蘇傾遙有點小家子氣了。
“那好吧,謝謝陸總。您幫我的次數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
陸硯修輕抬眉尾,“我沒什么愛好,挺喜歡你做的菜。就用這個當回報我的謝禮吧。”
蘇傾遙莞爾,“好。”
陸硯修出現在醫院的時候,高慧君本來沉寂下去的希望又瞬間燃起。
她作為女人,篤定這個老板一定對她女兒或多或少有點意思。
雖然這種意思的程度多少她不確定,但一定不是普通對下屬的感覺。
高慧君也不挑破。
“太太謝謝你了,陸先生。”
陸硯修扯唇,“阿姨,你叫我小陸就行,或者直接叫名字也行。”
聞,高慧君更加篤定心中的想法了。
就連蘇浩宇坐在車的后座,透過后視鏡,淡淡的打量著前座的男人。
劍眉星目,眼尾上挑,是標準的多情桃花眼。
他思索,姐姐離婚后如果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姐姐能不吃虧嗎?
他不確定。這男人看著并不好拿捏,姐姐會不會重蹈覆轍再次吃虧。
陸硯修涼薄的眸子輕輕瞥了一眼后視鏡,兩人的眸光交匯。
蘇浩宇有種偷看人家被抓包的感覺,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陸硯修輕笑,也沒拆穿他。
蘇傾遙坐在副駕駛,并不知道后座的人是怎么想的。
她給陸硯修發了地址,男人的車很快消失在了醫院大門。
陸寒聲早上有個會議,下午一點結束,來不及吃飯就趕去了醫院。
他得見見蘇傾遙。
他總要告訴她,自己沒有用她弟弟骨髓威脅她凈身出戶的事情。
可等陸寒聲趕去醫院的時候,原本蘇浩宇住的病房空蕩蕩的。
他大驚失色,攔過一旁的護士,“護士,這個病房的病人呢?他去哪兒了?”
他害怕蘇浩宇是出了什么意外,如果是那樣……
好在護士的話讓他臉色緩和了一點。
“啊,你是說蘇浩宇嗎?他出院了。”
陸寒聲同時又皺起了眉頭,“他病得那么重,可以出院嗎?”
護士奇怪地打量了這個男人一眼,“他手術成功了,當然就出院啦。早上就被他的家人接走了。”
陸寒聲眼眸驟縮,“你是說,他已經接受骨髓移植,手術成功了?”
護士看著眼前傻傻的男人,一臉狐疑:“對啊,你是誰啊?你不知道嗎?”
“早上他姐姐姐夫,把他接走了!有事,你自己問他們吧。”
可一番話落,她瞧著男人肉眼可見的神色凝重。
“你再說一遍,誰接走的?”
護士察覺到男人眼神的詭異,不由得身子一緊,“就蘇浩宇的姐姐和姐夫啊。嗯,還有她媽媽,他們一起。”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姐夫?
呵,蘇傾遙果然在外面有野男人的!
難怪她巴不得和自己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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